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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路过我身边时嘴角含笑,赞道:“手艺不错。”我死盯着他的脸。
江原与众人转身下船。
我死盯着他的背影。
凭潮得意地悄声道:“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公子都夸我做得好呢!”接着撞我一下,“发什么呆?走了!”
我缓缓转过头,看一眼凭潮。
凭潮开始笑不下去:“凌……凌公子?”
我突然将手里的东西一扔,掐住凭潮的脖子,咬牙切齿:“为什么他只贴了胡子!”
凭潮手脚乱舞:“咳、咳……凌公子,有话好好……咳……”
我毫不手软。
两个凄厉的声音同时响彻在江面上:
“救命啊!——”
“还我英俊的脸!——”
正在不可开交,武佑绪跑过来一把分开我们俩,瞪眼:“胡闹什么!还不快走!等公子来请你们?”说完头也不回走到江原身边,我瞪一眼凭潮跟上去,凭潮委屈地跟在后面。
三人关系一路尴尬,我惹恼了武佑绪,凭潮惹恼了我。
下了船,早有几辆马车等在江边,江原自己上了一辆,其余人也纷纷上了车,一路由官府人马护送,畅行无阻进了城。
出乎我的意料,江原一行并未住在专供外国使者居住的驿馆,而是在秦淮河附近的繁华地段租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小院。小院只有两进,但是布置颇为精巧实用,正房较大,两厢都隔成了小间,房中日用家具齐全,似乎早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正午,一行人在建康最大的酒楼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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