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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溜出玄武殿撒鹰走狗的,这宕拓派里可只有找陆寒江一人!”
10
眼见兔子烤得滋滋流油了,陆寒江将烤兔取下,扎着手撕开,丢一半过来。
纪凌手一拾轻轻接住,陆寒江笑了。
“你身手不错,鹰撒得也好,不似那班人,活死人一样。”说着朝山下的玄武殿努了努嘴。
纪凌听了“活死人”三个字,刚要笑,想到谢清漩邪张淡定无波的脸,嘴角一勾,却僵在了那里。
陆寒江啃了两口兔肉,吮着指上的油水问:“你叫什么?几时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纪凌,昨天才来的……”
正说着话,陆寒江偏过头来,戳了戳纪凌的那半片兔子。
“你怎么不吃?”
纪凌摇了摇头,围猎他是喜欢的,但这烟熏火燎、少油没盐的野味,他还真看不上眼。
“你吃斋?”
陆寒江往纪凌脸上瞄了瞄,不等他回话,劈手拿过那块免肉,左右逢源吃了个不亦乐乎,赶得急了,前襟滴上了油腻,他也浑然不觉。
纪凌坐在他对面,细细打量,却见陆寒江那领青袍袖口、领子俱是油汪汪的,早黑成了一片。
纪凌往日结交的全是一班纨绔子弟,面上风流倜傥,骨子里穷极无聊,虚伪做作,似这样洒落不羁的人还是头一次遇着,新鲜之余便生几分好感。
“你头一日来,就随我出逃,不怕师兄责罚?”
陆寒江将右手那半兔子啃了个干净,大手在衣摆上一擦,抬头看着纪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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