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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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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紫螯在山洞里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还没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个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个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说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个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没同紫螯碰个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这几个,遇见一个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这个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这三个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这三人命里该有一大劫。不收了恶状,是一条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这世间有“业报”一说,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还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说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过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精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说。

☆、十一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洞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精元,修补元丹,好些日子不觉饥饿,亦懒得出外觅食。每日杀鸡宰鸭,大鱼大肉,品尝菜品鲜美,一逞口腹之欲。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肿,化回巨蛛。两个长腿在毛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口气,八个腿儿一收,歪了身子裹进丝网里睡去。

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精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精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肉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肉花霪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湿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茎,免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精魅吸食阳精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精,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阳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茎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穴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肉,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茎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乳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穴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收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肉,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精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欲望消退,终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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