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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认命吧_第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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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扒下外衣披在身上,正准备脱靴解裳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宣帝脸色白了一白,动作也凝滞下来。那脚步声须臾之间便到了殿内,成帝的声音随即响起:“阿挚,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朕哪里待你不好,你竟要这样急着离开朕?”

宣帝杀意峻烈,却不敢流露分毫,借着披拂的长发遮掩神色,哑声求道:“臣虽是陛下兄弟,但早已成年开府,不可再居于禁中。请陛下放臣出宫吧?不然臣恐将有流言损及圣人及后妃清誉。”

成帝面色略略和缓下来,走上前去,亲手扶了他起来,温言宽慰道:“朕与阿挚兄弟一体,你身子不适,在宫中歇宿一宿又算什么?朕亲自照料兄弟,正是佳话,外人也说不得什么。吾弟心思亦是太重,这些事自有兄长料理,你只管好生将养就是了。”

宣帝衣服下头还露着许多现眼的痕迹,听成帝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只是冷笑着坐回床上:“臣敢不领命。只是请问圣上,臣这病当病到何时为好?臣养病之时,可还能换上衣服到院中走走?”

成帝斥退众人,坐到他身边,隔着衣服看他半隐半露的肌肤,忍不住伸手去碰那上头鲜妍的红痕。宣帝遽然错身后退,不意又牵着了伤处,身子微晃,口中闷哼一声。

成帝猿臂轻舒,攥着他的腕子往怀中一带,从背后揽住了他。“阿挚不必如此小心,朕是天下之主,便是光明正大将你纳入宫里,又有谁能拦得下朕?”

6、立储……

宣帝身子一僵,双手微微颤抖,只恨朱煊这个同谋不受召唤,又恨自己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胡思乱想了一阵,却不觉成帝的手已越收越紧,那双昨夜亲近过不少回的薄唇又凑到了他耳边:

“阿挚暂且在此安住三五日。朕已命人上疏议立储之事,朕年将而立而无嗣,倒不如立吾弟为储君,以后你搬到东宫,你我兄弟相会也方便些。”

上辈子千防万防韬光养晦只怕被他杀了,这辈子就叫他睡了一回,居然就要被立为储君了?宣帝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宁可接着回家养花喂鱼熬死这昏君,也不想当这个丢人现眼的皇太弟。

成帝半晌听不到他回话,便又把人搂紧了些,捻着他胸前肿得可怜的两粒赤珠问道:“阿挚,朕可是为你学了汉哀帝,连江山都拱手相付了,你又该怎样报答朕呢?”

不学你也是昏君!没有朕撑着,你就能当上亡国之君,我大夏江山就能让你活活作没了!

宣帝气得心火上冲,一掌就掴到了成帝手上,把那只龙爪打下去之后,便要挣开他的手臂。成帝的手反倒搂得更紧了些,看着微微泛红的手背笑道:“阿挚哪能这样冲动。若是伤了朕,这良辰美景,谁与你共度呢?朕原以为你昨晚累着了,今日还想让你好生将养,不过既然吾弟还有精神,不妨再与朕共效于飞……”

他反手抓住宣帝那只手腕,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一下下吸吮舔舐,充满诱惑之意。

宣帝昨晚既没能弑了君,今天体力心志就更落到下风了。只叫成帝稍微碰了碰,就觉着全身上下都像拆了骨头又拼上的,一处疼痛引发得全身伤处都共鸣起来,被人强迫的耻辱之感更如波浪翻涌,拍着他的心急速跳动,一声一声敲得人烦乱不已。

成帝的手正放在他胸前,自然也摸到了那急劲的心跳,风流地笑了一笑,问道:“阿挚心跳得好快,可是急着邀朕重温旧梦?”

宣帝终于学会了不搭理他这淫词秽语,紧咬着嘴唇忍耐,双手抓着成帝的手尽力推拒。只要得出宫就立刻举兵造反——今日失身之仇,等他坐了天下,一定把这昏君偷偷刨出来鞭尸以报!

成帝轻喟一声,用力掰开了他的嘴唇,姆指擦了擦上头血迹,又探出舌去去舔舐。待把那些甜腥血气都舐净了,才半带责怪半是宠溺地说道:“朕宠爱阿挚,如今才会处处优容,可你若总是不顾朕这一片好意,朕也是要生气的。到那时,朕可就不会这样体贴于你了,阿挚可明白?”

宣帝也是做过皇帝的人,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成帝未出口的意思。毕竟他现在孤身陷于宫中,真动了手实在看不见胜算。哪怕成功了,弑君一事若被人知晓,天下将乱不说,史书上必定也会留下极不光彩的一笔。

他将来还要当一代明君,犯不上为了这一点……不论小事大事,总及不上江山要紧。宣帝低叹一声,放开了手,闭上眼答道:“臣弟……但凭皇兄处置。”

成帝眉目之间尽是风流之色,对这答案也似早已胸有成竹,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夸奖道:“阿挚真是明理,朕必不辜负你。”

说着又悠然撩开宣帝身上那件太监外袍,把人重新压回褥间,细细把玩着他的身体。此时天色正明,借着窗扇间透进来的天光,正将那身上落下的各色痕迹照得纤毫毕现,连那些痕迹落下时的情形,都鲜活地重新映出在成帝脑中。

何况今日宣帝是主动臣服于他,比昨日凭药物硬要了人更令他得意。

成帝便将宣帝抱到自己膝头,手把手地教他如何取悦自己,偶尔张口品尝近在咫尺的双唇和柔滑的肌肤,不无恶意地看着那双眼中一闪而逝的屈辱,然后教导他摆出更为羞耻的姿态,强令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征服他。

两人都正是年富力强,精血旺健的时候,不仅成帝日渐沉溺于此,就连宣帝做到后头都免不了从中得趣。

宣帝每每想起被撩拨得不能自制,倒在成帝怀中任由他摆弄的模样,都觉着胸闷如堵,甚至嫌恶起自己这副身体,更深深记恨成帝。只是深宫高墙,四周又有太监看押,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数着日子,等成帝践诺,放他离宫。

直到五日之后,成帝一早便将他弄了起来,吩咐人替他更衣梳头,又亲手拿了粉盒,替他在颈间擦上一层白粉遮掩不雅的痕迹。

宣帝心中隐约猜到了缘故,却也不多问,只垂头任成帝给他上妆。成帝替他遮住颈上红痕,抬头看见他眼下一圈青痕,便一手抬起他的脸,指端沾了薄粉向那儿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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