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潜鱼越是这样忍耐,谢玄衣却越是不肯轻而易举放过他。
眼看著那根肥硕的分身渐渐变得又粗又硬,谢玄衣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自从陆夭夭那小男妓替他开了後面这一窍之後,谢玄衣早就对被人采菊之乐食髓知味,恨不得能时时与人欢好,以解自己的欲求。
终於,谢潜鱼觉得自己再也是忍耐不住了,他哀鸣般地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起了被紧缚住的四肢和腰部。
“皇兄……皇兄……请你住手啊……”
“是我弄痛了你吗?”谢玄衣明知故问,用手握住毛巾又重重揉了揉谢潜鱼肿胀的分身。
“我不舒服,请皇兄松手!”
谢潜鱼羞愤难当,宽阔的胸口重重地起伏著,胸膛上的吊坠也跟著上下。
想到对方始终是自己的弟弟之一,这麽调戏他也未免是过分了些,谢玄衣浅浅一笑,终於松开了手。
“好了,我放开就是。不过我看你这副样子却像是很舒服嘛,哈哈哈……”
这时,宣华带著几名宫女在门外候著了。
“陛下,夜宵给您送来了。”
“放一边吧。”谢玄衣擦了擦手,将毛巾丢到一边,顺势拉起被子将谢潜鱼盖了自己,只是对方胯下那根东西仍是丝毫不疲惫地高高耸著,将被面都“举”了起来。
这麽健壮美感的身体,他可不想让外人也随便欣赏。
宣华偷偷地瞥了眼躺在床上不知为何重重喘息的谢潜鱼,嘴角多了丝阴鸷的笑意。
寻攻记(四十八NP帝受)
亲自伺候著不能起身的谢潜鱼吃了夜宵之後,谢玄衣这才离开了西偏殿。
此时天色已晚,按理说他也应该休息了,只是数年来都不勤政的他却不知为何忽然著令摆驾御书房。
宣华伺立在一边,替谢玄衣掌好灯,这又送上一盏清茶。
只见谢玄衣坐下之後,沈凝了片刻,令宣华取来一叠尚未写就的圣旨。看样子,他似乎要亲自拟旨。
宣华的心中随即微微一惊。
这段时日朝廷上下都在风传谢玄衣准备暗自对付摄政王,而谢苍穹也令自己切要看住谢玄衣的动向。
看来这兄弟反目成仇只在今日了。
谢玄衣拿起笔,蘸了墨,正要在空白的圣旨上写下什麽,却抬头看了眼一旁的宣华。
“宣总管,你先下去吧。”
虽然很想偷看一下对方到底要拟出一道什麽样的旨意,可宣华还是恭顺地点了点头,带著满心的不安与疑虑走出了御书房。
待到屋中一个人都没了的时候,谢玄衣这才下笔如飞。
他一口气拟了两道圣旨,然後将其中一道盖了玉玺的藏到了桌下的暗格之中,手中拿起了另一道。
“查摄政王谢苍穹居功自傲,心怀不诡,行事严酷,不备良德;念其辅佐朝政多年,今褫其爵位,禁於蒙山行宫反省,俸禄如故,善养其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