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帝驳回,明当还固执立于凌霄殿直至子夜,长公主碧绫深夜入宫面圣,一刻钟后,圣旨下,准驸马所奏,第二日明当还以钦差身份前往西薹镇压因陈子璇造反而引起的暴动。
梅如晦调回京师,任兵部左侍郎。
六王碧葬花代奉天帝出使大汉商议百年之合。
四王病危,群医束手无策。
碧苍焦躁地来回踱步,眉峰紧锁,频频询问:“如何了?”
刘瑞青探探头看看内室连连摇着,“好像还在施针,嫣御医说要加些药,方法特别,而且那药又毒,不让人从旁侍候。”
碧苍眉峰更是高高拱起,微有暴怒地道:“都四五个时辰了,还没好么?”
刘瑞青无辜地摇头,不敢多言。
一旁,碧函倒还悠闲地啜着茶,安抚似地道:“皇兄安心,小四一向福星高照,不会有事的,你先坐下来喝杯茶?”
说着倒了茶递上去,碧苍却手一推,冷着着训道:“小殊命在旦夕,你到逍遥,老三,你怎地就这么没心没肺,他可是你的兄弟!”
碧函无辜一笑:“皇兄,你这般心浮气躁,有失王者风度,何况,你便是急得跳崖,也于是无补,不如静下心来等待,臣弟到觉得嫣大夫可信,他不是连你体内的毒的都能解么?”
碧苍气怒却也觉碧函话里有些道理,只恼怒地瞪瞪眼,坐下,但依旧焦躁,手指无意识地叩着桌面。
碧函大大叹了口气道:“皇兄,你也别太忧心,这边有我守着够了,你还是回去歇歇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碧苍不由也是一叹:“叫朕怎么睡得着?小殊是朕看着长大的,他没有母妃,从小就喜欢粘在朕,朕把他当绫儿一样的待,此时生死未定,朕如何能安心。”
碧函闻耳,面上笑容僵了僵,淡去许多,几不可察地哼了声,淡道:“没有母妃的孩子也不只小四一人,我也没在母妃身边待多少日子,不照样长得壮实么,我说小殊就是太娇气了,堂堂男儿被窝在这小小的禁宫内,便是个好人也闷出病来。”
……
碧苍察觉他话语中近似的指控的味道,愣了下,缓缓地舒气,想到碧函也不过十岁上便离开父母被远送和阳城,一个小孩儿孤独长大,当下心一软,不由轻声道:“老三,不是皇兄偏心,只是小殊他……身体本就不好偏又被毒坏了体质,所以朕难勉心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