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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叶汀微微起身,将头埋在魏渊肩头,贴在他耳畔轻声叹息。
这一年来,为了他的一句话,魏渊陪他踏碎西域四国,哪怕是折损兵力财力也在所不惜。
叶汀心里清楚,魏渊待他究竟是有多么的包容。
他不清不楚的跟着胥律过了四年,旁人皆私下悄然嚼舌说他是胥律的禁脔。这四年来,跟胥律不是没有同床共枕的时候,亦有真心相交的年月。
叶汀不提,魏渊不问。
不管旁人说何,魏渊从来不去责问叶汀一句。
哪怕这千军万马,不过是叶汀一怒为那个已经离世的男人而战,魏渊仍旧是无怨无悔的陪着他。
这笔深情,如何辜负。
叶汀拉起魏渊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道:“这里,一直都是二哥的,从始至终。”
魏渊指尖一僵,蓦地看向他,不等开口,唇上已是被叶汀主动贴合而来。
叶汀刚刚领兵征战结束,身子累乏无力,一个吻带着几分喘息,断断续续,却更是显得缠绵依赖。
魏渊出神一瞬,眸底泛起淡淡的光芒,他伸手回抱住叶汀,主动将这一吻加深。
唇舌纠缠绕过每一寸柔软,叶汀落在身前的长发被魏渊伸手拢起放在背后,转而轻抬叶汀消瘦的下颌,轻轻将他按至床上。
魏渊的指尖抚过叶汀身上每一寸,曾经最为亲密的触感再次回想起心头,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几乎落泪。
叶汀心下叹息,再次主动勾缠上去,腰身紧紧贴在魏渊下腹上,衣袍簌簌而落,被他抬手抛洒下榻。
魏渊细致的一寸寸吻下去,并不急于采撷,只是想要将温存拖至天长地久。
叶汀散了一榻的长发铺开犹如一朵盛开的墨菊,将身子包裹其中,欣长的身体比当年更具魅力。每一抹线条都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斥着隐忍不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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