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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律噎了一下,随即朗声笑了起来:“怎么样,比你们中原的酒要烈吧。”
叶汀揉了揉手里的麸子,没说话。
胥律将酒坛递给他,道:“叶汀,好歹也四个年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叶汀脸色黯了黯,将杯盏满上,烈酒入喉,肺腑都灼烧一炬。
“等到了明年开春,我去山里给你找个幼隼。你不是喜欢养鹰吗,你就好好养着,等回来,我们去狩猎。我挽弓,你拉弦,保证还跟以前一样,百发百中。”胥律一边喝酒一边念叨着。
“叶汀,你少喝点,那就太烈,你受不住……”等胥律反应过来已经迟了一步,叶汀眨了眨眸子,盯着靴尖上的一个小小的玉珠子瞧,头一点点低下去,差点栽到火里,被胥律眼疾手快一把给捞了起来。
“烧成秃子明天就等着哭吧。”胥律把人往怀里扯了扯,也分不清楚叶汀脸上的红是酒劲留下的醺意还是火光映出的霞色。
胥律等了三秒,没等来拳头这才放心的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道:“看来是真的醉了。”
祭舞跳到了最后,每一声鼓点都带着人们的欢笑声。
胥律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膝头睡得正酣的叶汀,不由得扬唇一笑,自顾自灌了一盏酒。
闹至夜深,族人才相继散去。
胥律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往回走。
酒正酣,夜正浓。
不由得醉的人有几分意乱情迷。
更枉顾怀中人本是心思里掐了尖般欢喜的一个。
崭新的衣袍入手丝滑,却不及肌理如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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