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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叶汀身子一直有不得受寒的旧疾,昨夜在风雪里待了大半宿,睡下没多久后额头就滚烫起来。胥律半途给他灌了一碗药进去,顺带偷摸把枕头给抱了回来。
约莫两个多时辰后,胥律摸了摸叶汀额头,见他开始发汗,隐约有要退烧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将人往怀里又拢了拢,裹着厚厚的被褥一起睡过去。
叶汀是被热醒的,发热出了一身汗已经很难受了,又被胥律被圈在怀里不能动弹,更是闷得喘不过气来。
叶汀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朝胥律脸上抽过去,清脆的耳光声让胥律瞬间清醒了。
胥律捂住脸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能不打脸吗?”
叶汀挣开他,扶着昏沉沉的脑袋,道:“你也抽过我耳光。”
“就那一回!”胥律不服气。
叶汀把被子掀开点,透了口气:“不服你打回来。”
胥律看着叶汀一张白生生的脸仰着,额头挂着细碎的汗珠,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濡湿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闷得,脸颊微红。他想了想,道:“能在别的地方打回来吗?”
“滚。”叶汀抬脚去踹他。
胥律顺手把被子给叶汀重新盖上:“刚刚发完汗,别再着凉了。”
叶汀皱了皱眉头,抹了把头上的汗:“难受。”
“身上有伤不能碰水,就别洗了。我让人打些热水来,给你擦擦汗。”胥律披上外袍起身,不一会儿就端了热水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食屉。
叶汀看见那食屉时,立刻如临大敌般缩到了床角。
胥律先将水搁在一旁,把食屉放在床头,从里头取出一个盛满牛乳的白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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