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绑起来打吗?”
韩玹歪头看秦柏:“可是我见父王和母妃就是这样玩啊。”
韩玹在秦柏脸上咬来咬去,觉得好像是有些无趣,于是找了绳子来把人绑了起来,再次摁倒咬。秦柏的小脸嫩嫩的,咬着软腻腻特别可口,韩玹不敢使劲了,怕把人咬哭了。
秦柏在韩玹胸前蹭掉满脸的口水,抬起头道:“笨死了,不是咬的,应该是打的……但是你绑的太紧了,胳膊有点痛。”
然而韩玹低头看了秦柏一会儿,开始认真给他擦掉脸上的红,秦柏又傻了:“你干吗?”
“我觉得还是白白的好看。”韩玹低头继续擦。
“痛。”秦柏眼眶里的泪水滚来滚去,委屈极了,“你绑的我手痛,不玩儿了,冷。”
“好吧,别哭。”韩玹把秦柏解开,脸上也擦得白白的了,便抓了小被子来两人窝进去:“要不要把门打开?”
“不要,我们自己呆着。”秦柏道。
“手给我看看,”韩玹道:“小柏,我觉得你比姮文姐姐长得好看。”
秦柏眨了眨眼,笑了起来:“我也觉得。”
“姮文姐姐还爱打人。”韩玹说起姮文来,满腹的抱怨。
秦柏认真道:“姐姐说以后要当女将军的,父亲也说,将门无犬女。”
“女将军肯定很凶。”韩玹想着一个女将军踹人的样子,偷偷笑道。
秦柏突然压低声音道:“他们都说将来你父王要当皇帝的,等你们长大了,玠哥哥也会当皇帝,你就是王爷。”
韩玹扭头看了秦柏一会儿,认真道:“等哥哥当了皇帝,就让哥哥封你做丞相。”
秦柏眼睛亮亮的,道:“我会像父亲一样考状元,封侯拜相!”
“好!”
“那姐姐呢?”秦柏问道。
韩玹想了想,道:“姮文姐姐要是不打人,就勉为其难让她做皇后吧。”
秦柏不高兴了,道:“姐姐才不打人!”
“好好好,不打人。”
“哼!”秦柏嘟嘴生气,自己趴着。
“对了,玠哥哥好些了不曾?”这几日上学都不见韩玠,秦柏几乎是每日都必问韩玹。
韩玹面色不大好的道:“已是好了,母妃顾忌他身子弱怕会有繁复,说之前回京时也有些发热,要好生调理几日,才不让出门子,过几日便去上学。”
“那便好,手指呢?”
韩玹淡淡道:“太医说冻得太久,血肉皆已变冷,只怕是不能挽回了。”
“会坏掉吗!”秦柏睁大眼睛看着韩玹。
韩玹摇摇头,用被子蒙头捂住自己,闷声道:“我不知道。”
秦柏隔着被子摸他头,低声道:“皇后娘娘一定会想办法的,别哭。”
“我才没哭!”
秦柏叹口气道:“我……还有一事要同你说……”
室内静了良久没有声音,韩玹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好奇望着秦柏:“什么事?”
秦柏抿抿唇,低声道:“父亲封了侯,祖母说我们家要去扬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