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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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淮茹变成了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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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规规矩矩坐在审讯椅子上面的贾张氏，刘建国忽的泛起了一个小小的恶趣味，他挺希望出现在这里的贾张氏能够一如既往的像四合院里面那样疯狂的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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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也就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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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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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里的贾张氏比见到了猫的老鼠都乖巧，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嘴里就在重复着一句老生常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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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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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看样子你也是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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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有点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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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的语气和表情跟那些人与贾张氏说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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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说老实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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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变成了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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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派出所是不是比回你们贾家次数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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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脑瓜子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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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派出所比回家次数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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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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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将来还娶不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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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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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过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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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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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贾张氏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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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虔婆没坐过牢，却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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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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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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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命案的犯罪嫌疑人，我是审查命案的公安，另外我们也不熟，这话我跟你儿媳妇秦淮茹也说过，要么叫我公安同志，要么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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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我老婆子真的没有shā • rén，我老婆子就是被冤枉的，之前你问我的时候，我已经说清楚了，我是去过鸽子市，我也从红星二街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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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过的时候，那个人他已经死了，我老婆子一个没注意，我被那个死人给绊倒在了地上，看到那个人死了，我担心被人发现赖上，我就跑回了四合院，我买的那些东西都留在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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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子也是受害者，我东西没拿到手，我还摊上了一个shā • rén的名头，将来棒梗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她们怎么嫁人，公安同志，你放了我老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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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竹筒倒豆子的把事情的经过又旭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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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较之前流畅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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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也丰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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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的回答我，这关系到你能不能出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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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疯狂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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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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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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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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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些与贾张氏关在一块的混蛋们传授给贾张氏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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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无意中被尸体绊倒了，在绊倒后你发现对方是死人，你担心有人看到会冤枉你shā • rén，所以你着急忙慌的跑回了家，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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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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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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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我老婆子被绊倒后，发现他是死人，我老婆子心慌，我老婆子连东西都没捡的跑回了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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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对方是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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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的语气不自然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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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贾张氏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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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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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你怎么知道对方是死人？如何看出对方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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