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孩子都能看见阿飘，似乎因此建立了其他人无法理解的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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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谨言是一个很少说话，很内向的人，根本不可能主动找人说话，或是去寻找共同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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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华谨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直黏在陶绨的身边，一个劲的找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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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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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陶绨也想不太起来具体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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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害怕吗，他们的样子令人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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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绨摇摇头，“他们很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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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华谨言有短暂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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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绨指了指小女孩的方向，小小声说：“要是小姐姐愿意把怨气给我，我可以变出一颗很漂亮的糖果，糖果五颜六色的，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剔透，很甜很好吃，不同的颜色是不同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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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华谨言，在他耳边轻轻嘀咕：“我怀疑是他们生前喜欢吃什么，怨气就会变成什么口味的糖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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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靠近带着又甜又香的水果味，华谨言分不出这是什么水果，但就是很香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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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有与人这么接近的说话，这种咬耳朵的小动作也不曾有过，很新鲜，很特别，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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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见它们的？”陶绨好奇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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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谨言垂下眼帘，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很早，有意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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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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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怕，后来……习惯了，也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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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绨做了一个大老虎扑食的啊呜动作，又软又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她奶凶奶凶：“你不用怕，它们都怕我，我是能吃掉它们的凶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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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谨言没把这话当真，只当她在安慰自己，轻轻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