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晴没见过还有这样安慰人的，她眼睫轻颤，小手揪着他的上衣，快将那一处都捏皱了，她的脸涨得通红，几乎快滴出血来，浑身酥麻，她的心脏狂跳，扑通扑通，快得要从单薄胸腔中炸开来。

她好怕会被他听见，更不敢相信，褚珂怎么可能会亲她？

可偏偏褚珂连唇瓣落下来的动作都变得轻柔许多，甚至唇瓣温热的触觉都那样真实，比记忆中更甚。

他仍有些不满足，气息不稳，企图再次含住她柔软甜美的唇。

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也好似要将她烫伤了。

林舒晴浑身都忍不住战栗，连发出的抗议都显得那样微弱：“褚珂……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褚珂懒懒哼笑了声，嗓音低哑富有磁性：“我拦着你了？这不是还没亲？”

“……”林舒晴抿了抿唇，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她眸光水润，小脸上又羞又恼，“那你放开我。”

褚珂落下的目光隐忍又克制，他稍稍平复片刻，将小腹那急躁的火源又压了下去，不敢看她，也不敢继续再碰，就这么松开手，与她拉开了距离。

林舒晴咬着下唇，脸上泪痕还未干，一双纯净眸子追着他的身影，她小嘴动了动，好似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什么也没吭声。

她就是这样温温吞吞的性格，从里到外都是软的，哪怕竖着尖刺，实际也没什么脾气，握在掌心就能随便揉捏把玩。

她信任他，觉得他好，连他做出这么过火的事情，都讨不到一句骂。

妈的，他可真是个混蛋。

褚珂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却迟迟没点，最后心烦气躁地丢到了茶几上，他顺手抓过几张纸巾塞给她，“先把脸擦了。”

林舒晴先是愣了愣，等接过手时，还下意识跟他说了句谢谢，声音乖顺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