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林舒晴就彻底支撑不住从上面掉了下来，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惊声尖叫。

褚珂早准备好，在下面将她接了个满怀，稳稳当当。

林舒晴连腿都软了，小脸煞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褚珂低低笑着，连胸腔都跟着震动起来，“怕什么？又不是接不住你。”

离得近了，少女的发梢拂过他的脸庞，连她的身体都娇娇软软，像青涩的水蜜桃逐渐成熟，带着一丝清甜诱人的香味，让褚珂落在她腰间的手不觉开始发烫。

小区楼道的灯年久失修，黑压压一片，时不时闪动，林舒晴又害怕又走得慢，跟不上褚珂的步子，渐渐离得远了。

可过了一会儿，又听见褚珂身姿矫捷地从楼梯扶手翻跃下来，嫌她磨叽，摸出打火机给她照明。

林舒晴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觉得哥哥只是偶尔凶了些，喜欢捉弄她之外，对她还是很好的。

牛丽芳并不回家吃饭，每天的花销都压在餐桌的花瓶底下，时多时少，全靠她当天打牌的手气，要是输了钱，一分也没有，林舒晴就只能煮家里剩的袋装挂面，饿了就多喝点汤。

林舒晴书包和鞋子都旧得不能再旧，牛丽芳不大在意，说小孩子没必要太浪费，东西洗洗还能用，她也不吭声，直到去了学校总被人笑话才窘迫地跑回家偷偷哭。

褚珂爸爸不是她亲爸，牛丽芳又要养活俩姐弟，手里也确实没多少闲钱，林舒晴很怕成为别人的负担，毕竟她现在能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就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褚珂找了份在奶茶店的兼职，钱不算多，但他们至少不用连吃穿都那么紧巴巴的。

拿到工钱的那晚，褚珂炖了满满一锅土豆牛腩，香气四溢，把林舒晴吃得直掉眼泪，还被他笑话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