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问道：“如果你是在说伊丽莎白，我记得我净化她了，况且她不是怪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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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所有人闻言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最后只有爱丽丝艰难地开口解释道：“弗朗西斯先生，非凡者本质上跟畸变怪物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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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瞳孔变得很大，他如梦初醒，是啊，无非是非凡之力的黑白两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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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的意思，伊丽莎白是人类可控的十二非凡衍生的一种，也便是异天使衍生的最终阶段，上帝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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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继续解释道：“伊丽莎白便是异天使衍生的起源，现在同衍生的药剂里都少不了她的血或者羽毛。直接接触本源后的伊丽莎白便直接进阶到了上帝阶段，是不可凋零的，和至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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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净化，消散后的伊丽莎白会继续与王冠交联在一起，她会择机苏醒，听起来跟旧神降临一样是吧，但确实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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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人类爬升的女上帝，正酣眠在王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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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深呼吸，再深呼吸，问道：“怎么听起来，跟死亡女神有点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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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便是神，弗朗西斯先生，这就是为什么它们是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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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频频点头，发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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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现在的伊丽莎白，到底属于哪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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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墙那边的至高，还是人类侧的皇后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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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推测底比亚新王一世将决定破败天使伊丽莎白的走向，所以弗朗西斯，黄金黎明需要你回收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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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侧可控十二衍生的上帝们，有一半至今无人进阶，剩下清醒未癫狂的有三个效命黑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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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也不知道自己还持有几个，因为那两个家伙几百年没露面了，没准已经去往墙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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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伊丽莎白这个皇后牌的归属权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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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久久没有回应，十分钟的缄默后，他直接退出了暗影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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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件事他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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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见状眼神中带着责怪审视着周遭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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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嗯了一声，说道：“他会有一天同意的——总有一天。教会不会像他幻想的那样，给伊丽莎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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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幻迷雾散去，弗朗西斯在椅子上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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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会面中，弗朗西斯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人类最后抵抗至高的手段，居然是去成为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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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空气中伸出双手，轻轻说道：“非凡之力，真的可控么，或者说有我们以为的那么可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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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阿尔芒不以为意道：“当然，在正确的人手里是可控的奇迹，不过是从动物飞升到更高级的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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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阿尔芒的话后，弗朗西斯忽然一拍阿尔芒的脑袋，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人类最后还是人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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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芒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徐徐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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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到那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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