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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障碍的雄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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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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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在唇齿间百转千回,酝酿出无数苦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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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被骤然惹怒,锐利冰冷的灰绿色眼眸中像是有黑色的火焰跳动,精神力隐隐溢出,眼看有失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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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想让我滚去哪里?”声音低沉隐怒,又仿佛隐藏着无数恨意,他骤然擒住雄虫苍白的手腕,俯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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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的呼吸猛而靠近,喷在雄虫修长苍白的脖颈,修长的咽喉似乎为这骤然的动作所挑动,无措的绷紧,突出的喉结下意识在皮肤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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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下腹一紧,感觉身体有什么在呼之欲出,快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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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里斯同居一个月就能忍受,和我在一起半星时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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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喜欢他,厌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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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过于强大的精神力让整个房间里陷入过分的混沌,阿莫斯骤然下压,炽热的唇舌在楚倦来不及挣脱开前就已经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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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的吻永远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害到脆弱的雄虫,渴望得到雄虫的抚慰,他知道军雌天生强壮凶悍,无法像亚雌那般柔软,所以尽量温柔的减少攻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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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在楚倦面前展现属于军雌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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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的身体是炽热的,热的仿佛有火焰从他躯体里燃烧,跟因为虫核破碎虚弱失温的雄虫不同,炽热的快要让雄虫都跟随他一起被焚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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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不可违逆的夺取呼吸,炽热的唇舌碾压过来,几乎不废什么力气就深入雄虫口腔,雄虫还想抵挡,下颌就已经被有力的手掌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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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头顶的双手被迫跟阿莫斯十指交缠,被压进柔软的病床里,因为急速的充血,那双好像永远苍白如冷玉般的手掌被攥的涌上一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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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的力气犹如轻挠阿莫斯手掌,反而让阿莫斯愈发想要掌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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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被扼住下颌,一直吻到口腔发麻,呼吸快要上不来的那一刻才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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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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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隐忍而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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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捏住他下颌的时候移动到胸口和后背,一边帮助他呼吸,一边撕开那些繁琐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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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陡然侵袭而来,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雄虫生理性的想要蜷缩,却被雌虫高大的身躯直接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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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漂亮的虫纹已经在阿莫斯的身躯上若隐若现,越是高等级的雌虫虫纹越是繁复美丽,镶嵌在那具充满野性和爆发力的身躯上,犹如虫神最杰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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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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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早已驱逐了周围所有虫,寂静的甚至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这一耳光在寂静的空间里无限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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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被扇的微微偏过头去,许久,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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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短发一缕一缕的落在眼上,似乎是被黑夜感染,他瞳孔里最后一丝灰绿也被冗长黑夜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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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S级最强军雌,全盛状态之下可以徒手撕裂战舰,如果不是他默许脆弱单薄的雄虫根本连靠近他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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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倦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打到他,就如同阿莫斯不曾想过楚倦竟然会真的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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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雄虫都是一群残暴又骄奢淫逸的家伙,天生没有翅翼,没有强壮的体质,也许是嫉妒,也许是厌恶,他们热衷于在雌虫身上发泄他们无止境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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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辄打骂,打伤打残,甚至打死都不足为奇,帝国法律总会无限偏向雄虫,雌虫不过是雄虫的私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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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以为楚倦一直是那个意外,他那样温柔的雄虫,从来不会对任何雌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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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尊重雌虫,也尊重阿莫斯,做过最过分的事,只是让他跪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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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长的夜色里那双漆黑的,没有光亮的眼睛,静静的落在楚倦的身上,没有其他余色的瞳孔里闪烁着野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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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瞬间,楚倦甚至觉得阿莫斯想杀了他,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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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落在阿莫斯脸上的手颓然的僵在半空里,带着不知名的情绪,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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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握住了那只手腕,将那终于升上一丝温度的手掌贴合在自己脸上,磅礴的热度在此刻涌上雄虫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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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还想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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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给你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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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被黏稠的夜色拉长,蕴含着无尽的悲凉和炽热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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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阿莫斯的喉结微微滚动着,而后将雄虫冰凉的手指贴在唇上,虔诚的吻住,而后张开嘴唇,纳入温热的口腔一根一根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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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如此的温驯,然而暴/虐的精神力已经控制不住向四周疯狂溢出,哪怕楚倦虫核破碎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强烈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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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精神力,阿莫斯恐怕不止S级,甚至有可能是突破帝国历史的双S级甚至是三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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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任何低于S级的虫进来恐怕都会被瞬间碾压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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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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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仿佛徒劳的挣扎,手掌想要去触摸阿莫斯脸上被打的伤处,却最终只是微微偏过头去嘶声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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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您以为还是从前吗?”阿莫斯放开被舔舐的温热的手掌,危险靠近,“您以为我还是从前一样任您摆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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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最恭敬的称呼,然而却在做着最大逆不道的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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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高高在上能够左右他人生的雄虫,此刻在他的身下喘息破碎,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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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咬住了雄虫颤动的脖颈,咬到苍白的肌肤渗出血渍,腥甜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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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抚平了他内心的愤怒和绝望,却又督促着他继续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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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要索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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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双手猝然攥紧床单,眼眶漫上不自然的潮湿,嘶哑的嘶吼:“你走!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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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抗如此薄弱,根本不能对雌虫造成任何的有利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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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时候,里斯是不是也这样为您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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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倦昏迷的时候,阿莫斯已经对他做了全身的详细检查,他的身体情况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反而更加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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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的破败已经是不可逆的过程,身体各器官已经逐渐走向衰竭,排泄问题更是不可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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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无法自己做这些,那么就需要陪伴他身边的雌虫为他清理,是里斯还是那个爱慕他的医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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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是谁他都无法控制内心的愤怒和嫉妒,帝星上的雄虫有雌君雌侍雌奴不计其数,雄虫本性如此,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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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或许是楚倦一直以来对他太好,才让他生出不切实际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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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期望被打破的那一刻比他在战场上受再重的伤都要更痛,像是由内而外被肢/解,打碎,痛的让他甚至来不及控制精神力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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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混乱持续到凌晨,微弱的星光透过窗户落下,在地面铺成开静谧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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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陷入柔软的病床里,露出的脖颈和肩膀上尽是细密的青紫痕迹,他像是倦极了,又像是不愿意再看见面前的雌虫,眼眸闭合,只有些微急促的呼吸,让他看起来还有一丝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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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雌虫坐在他的病床边,强大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面容隐没在无尽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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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恍若疯了一般的索取,这对病弱雄虫的身体来说是极大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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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温暖的手掌落在腹部,温暖着雄虫抽搐疼痛的肠胃,但阿莫斯只会承受着比他更痛苦的反噬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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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并不能给他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抚慰他伤痕累累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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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蓬勃迸发的爱意和欲/望,越是强大的等级,长期得不到雄虫梳理抚慰,越会招致痛苦的反噬自身,渴求雄虫的信息素却得不到真正的拯救,无异于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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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忍耐着巨大的疼痛,声音恍惚低沉的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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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发生那件事以后楚辞阁下告诉我,您想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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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网上的视频是您找其他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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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您不会,永远只有我一只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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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随意的决定我的人生,将我打入惩戒室,亦或是从惩戒式抱回,或者是扔去战场,我永远只能温驯地承受您所有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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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反抗的权利,也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甚至连嫉妒和伤心都不被允许,这就是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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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阁下也说,您和其他雄虫,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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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样专横跋扈,只把雌虫当作荣耀的附属品,也随时可以把雌虫从生命中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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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雄虫湛蓝的眼睛终于睁开,他不知看向何方,只有星光的余光落在他的眼里,碎开星星点点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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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看似乎是泪光,却又恍惚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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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幼时厌恨所有的自甘下贱的雌虫,为了博取雄虫一点微弱的宠爱,甘愿把自己的性命放在悬挂的抑制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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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声音低沉而艰涩,平静里带着深邃的绝望:“可原来,我跟他们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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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控制外溢的精神力,在此刻陷入难得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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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倦听见了宛如鸡蛋破壳的细微声响,阿莫斯展开了他的翅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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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对历经了战火洗礼的骨翅,每一块伤疤和残缺的骨刺都是荣誉的象征,它代表着危险、暴/力和无可匹敌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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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强大诞生于军雌的骨翅下,军雌的臣服来自于他的骨刺为你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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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握住雄虫冰冷的右手,覆盖在自己的骨翅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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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对强势冰冷的骨翅不同,它镶嵌在军雌背部交接之处柔软而脆弱,无数细密的青紫血管在此处交接相连,甚至关联着胸膛下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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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尖触摸着骨翅的根部,犹如触摸着雌虫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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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卑微下贱,可哪怕被雄主虐打,我也希望那个受罚的人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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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其他虫,任何虫,里斯或者那个医虫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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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当只属于我,所有温柔、宠溺,哪怕是暴/虐和残忍,都应独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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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倦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抬着眼看他,看着他隐没入黑暗的眉眼,藏着怎样蓬勃的野心和占有欲,指尖却不无颤抖的触碰着他的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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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身上少有这样脆弱有温暖的地方,那是雌虫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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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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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声音是平静的,然而尾音却带出无可抑制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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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不再开口,只是静默的看向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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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雄虫跟其他虫脱离他的视线,他要将雄虫困在自己身边,除了离开自己,其他任何事他都将随雄虫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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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雄虫却问出了一个与此毫不相关的问题:“当年,你是,想留在赫尔卡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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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赫尔卡星,离开雄虫身边,这是阿莫斯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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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韧的表情里透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阿莫斯的手掌落在雄虫的额头,替他拨开一缕汗湿贴在脸颊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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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指腹来回摩擦着雄虫的眼角,眼里充斥着的不知是爱/欲或者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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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吗,曾经您厌恶我所以硬不起来,驱赶我离开,不为我灌溉,所以导致艾克斯先天不足,从出生起就一直生病,并从未感受过雄父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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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就知道,依赖任何人都是没有结果的,我想要左右您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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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永远只有我,一直受您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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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发泻后的精神暴/乱在反噬着阿莫斯的理智和身体,他自知不应该再和雄虫待在一起,否则他无法确认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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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闭了闭眼,将复杂的情绪收回眼底,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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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将关门的那一刻,他听见身后雄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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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嘲讽,他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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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想留在我身边,你根本不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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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掌蜷缩了一下,阿莫斯一颗颗扣好衬衫的纽扣,冰冷的接上了剩下的话:“那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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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告诉了雄虫又能怎样呢?雌虫是没有反抗权的,他们只能被动接受雄虫的摆布,一旦有所异议,即是违抗雄虫,只会受到鞭斥和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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