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l:哇看背影就是贵公子小少爷那挂的，身板好正，腰好细，得有175出头吧，看这个腿他应该还能长不少，初中生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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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博主夸人过于专业了，上次我去搭讪一个小哥哥要微信，结果他拿出小天才电话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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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l：弟弟好像在抬头看哥哥诶，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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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在和徐天阳谈论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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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要是没事，我想带你进行专业训练，时机成熟后推荐你去省队试训。”徐天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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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震惊抬头，“可我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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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已经比一些成年人跳得高了。”徐天阳怀念地笑起来，“你和我小时候一样，跳得高，滞空能力强，球感好，只不过我没碰到好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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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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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阳愣了一下，没忍住又伸手揉了揉许鹤的头发，“是的，你现在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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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现在骨骼还没发育完，不是去省队的好时机，我们至少要等到17岁左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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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徐天阳没说，现在J省省队总教练的训练方法他不看好，他不想让许鹤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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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点了点头，他相信徐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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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薄到快要消散的记忆里有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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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有次路过路边电器店时偶然看到一个酒红色头发的教练正拍着傅应飞的肩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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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飞那人他知道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心服口服，绝不会那么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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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应该是奥运赛场，也就是说徐天阳最后做到了国家队总教练的位置，他可以完全相信对方的实力和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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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徐天阳将许鹤推进检测室，“去吹一氧化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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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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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吹完一氧化氮，又和徐天阳一起去拿血检的报告，再将这些报告塞给开检查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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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医生在病例本上写了一串看着像字但根本读不懂的圈，在徐教练担忧的目光中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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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咳嗽变异性哮喘，我这边不开药了，你现在吸的那个就可以，发作的时候吸，平常不要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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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剧烈运动吗？那个药有兴奋剂吗？”徐天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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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可以运动。那个药不是那种哮喘药，没有兴奋剂和镇定剂，不影响尿检和比赛。孩子有点低血糖，平常搞点念慈菴冲水给他喝，冬天的话带他去省中医院开中药或者膏药调理一下，控制住就行，冷空气对他的刺激比较大，感冒以后他的咳嗽会比别人严重，不是电视上那种哮喘，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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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阳这才重重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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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也谢过医生，跟着徐天阳去结账，看到教练眼睛都没眨，一下子刷掉一千二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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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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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明天我把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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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钱。”徐天阳站在马路边对着许鹤摊开手，“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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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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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徐天阳一把抓住他，“护士抽五管血你不都抖，来医院之前过马路你抖得和筛豆子似的，我还以为你是怕医院，没想到你是怕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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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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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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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跟着徐教练踏入没有斑马线的车流，许鹤控制不住的有点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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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确实有点害怕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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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上辈子是被泥罐车撞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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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想明白，马路就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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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校门离体育馆近，几步路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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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踏进体育馆，视线立刻被计分板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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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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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体校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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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的第二局，小比分为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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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校23，一中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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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这边场上的气氛低迷极了，所有人都盯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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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比赛一局是25分制，谁先拿到25分，并且和对方拉开两分差距就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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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整整五分的差距，宛如天堑横在一中队员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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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校再得两分就赢下这局了，如果他们赢下这局，大比分就走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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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是三局两胜制，这意味着他们不仅会输，还会被剃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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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对面全上替补的情况下被剃光头，就太屈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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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民的汗水砸在地面，他抬手擦去落在眼睛里的一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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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和教练怎么还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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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许鹤和教练回来才有可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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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不下去了，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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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不想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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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练拿起胸前的哨子，猛然吹响，对着临时裁判道：“申请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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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许鹤身上，他能听到体校那边传来的议论声，“换个病秧子就想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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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小朋友们好像还挺信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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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敛目，捡起落在脚边的排球垫了两下试了试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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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滞涩，但比预计的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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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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