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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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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秘书最近有有一件疑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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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的好战友、好同事宁秘书,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戴着口罩。不仅上班戴,下班戴,看文件戴, 开会戴……就连上厕所也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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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宁秘书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响应疫情政策, 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非官方解释是:最近有点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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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路秘书把这件事搞明白, 他突然又发现了一件更诡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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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最近经常看见宁秘书单独出入董事长办公室, 并且每次出来,都会重重地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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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来的时候, 也都是戴着口罩,眼角眉梢是泛着红的胭脂色,平日里清明灵动的眼睛湿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有泪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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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很担心:“董事长和宁秘书最近不会天天吵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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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助理就比他淡定的多,喝了口咖啡,高深莫测地看了路秘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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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狗,不要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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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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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最近每天被人问为什么要戴口罩, 每天都要解释。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 到最后心如止水, 各种胡编乱造的理由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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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甚至想直接让对方别问了他了, 去问问他们亲爱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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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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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宁叙在江景听的办公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被亲了又亲,咬了又咬。他像是被压制在大狮子巨爪下的小白兔,是江景听美味的晚餐, 被舔的湿漉漉的, 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抖一抖, 可怜兮兮地掉两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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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刺激的大狮子更加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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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靠在江景听怀里, 一点力气都没有,所有支撑力都在江景听锢着他腰的大掌上。可也就是这双手,不断地按着他压向江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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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救赎他的船舶,实际上却是实施恶行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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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太软,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瞪江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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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叙不知道的是,他被亲的狠了以后,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瞪人的时候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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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是又被拖进一轮新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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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宁叙被江景听抱到里面的休息室,躺了许久,期间迷迷糊糊被上了点药……然后又被咬了,宁叙气的要命,但无奈实力悬殊,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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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记忆很混乱,但宁叙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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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确实不能和江景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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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根本受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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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宁叙第一次正视并承认自己这种不爱锻炼的打工人真的是弱鸡,力气,体能,耐力,身体素质……他跟江景听全部相差甚远,甚至也可以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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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可以承认自己菜……但是江景听明明更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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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到处丢人就算了,连喝口水都……舌头疼,嘴也疼,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破皮却没那么容易好。吃饭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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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那天开始,宁叙看见江景听也不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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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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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本以为这样能让江景听至少产生一点点愧疚的情绪,但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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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在外面丢了人,冲进办公室想要找江景听麻烦的时候,宁叙自以为自己是恶狠狠地摘下口罩,然后用凶恶的目光死死瞪着江景听,表示诘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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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落到了江景听眼里,就是宁叙眨着毫无威慑力的、奶凶的大眼睛,又委屈又无辜。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这双眼睛被欺负狠了以后,迷蒙、凄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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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宁叙的唇上还带着他留下的、难以消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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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令人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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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在宁叙第三次瞪江景听的时候,又被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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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他最后再也不敢进那个董事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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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朱龚对自己兄弟最近的新装扮接受良好,因为他那天强行拖走了祁肃之后,智商终于回来了,就依稀猜出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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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十分敬佩宁叙:“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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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艰难吃饭的宁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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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不是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以后我说不定就没资格和你在同一个高度的桌面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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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无语:“以后见到我是不是还要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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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龚摇摇头,感慨万千:“你不懂。我现在有一种自己亲手养大的、精心呵护的好白菜,因为到了年纪,长得如花似玉,就被皇帝夺走的感觉。然而我这种低等平民还不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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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呵呵:“您的戏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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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宁叙莫名想到了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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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亲手带大……他现在似乎有点懂宁恕之前为什么一直阻止他和江景听单独相处,为什么一直那么笃定江景听对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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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不听老人言啊……宁叙懊恼地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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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龚看着宁叙低着头,他嘴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了,但嘴角破的皮还没完全好,嘴唇红红的,但唇红面白、发丝乌黑,对比起来更加明显艳丽。加上这时候神情恹恹的,像是朵因为被过度疼爱而光华灿烂、但又无精打采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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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龚又有点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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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景听这几天容光焕发的,和宁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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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谈个恋爱,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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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我没跟他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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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龚大惊失色:“啊?那你难道是被潜规则了?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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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心里装着事,懒得跟他插科打诨,用很轻的力道擦了嘴。随后起身:“你记得跟路秘书说一声,我活干完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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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克欧克。”朱龚也站起来,见他要走,急了:“诶诶诶,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江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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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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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教会了江忱倒立洗头和把我们公司所有人健康码查一遍,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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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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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叙今天回去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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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时候看了一圈,只有宁父宁母在客厅看电视。宁叙问宁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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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母看了宁叙一眼,对自家儿子最近全副武装的样子习以为常:“他有个饭局,今天晚点回来。怎么了,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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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事,问个项目。”宁叙打哈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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