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伊谈判很快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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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的是伊朗的负责人, 国际形势不好，他们对于和华国的合作十分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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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很高兴见到你。”伊朗负责谈判的是一名中将, 留着大胡子，看起来十分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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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蹩脚的中文做了自我介绍，笑容幅度很大, 热情地和张副厂长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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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 这也是他唯一会说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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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张副厂长和他握手，神情大大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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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第一站是试验场 ，坦克手和改装后的坦克已经准备就绪, 他们将现场完成坦克性能的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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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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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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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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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场地中, 一条条指令被有条不紊地完成, 伊朗的中将看得目不转睛，明璃温声在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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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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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极了, 你们真的非常令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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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练完，询问了几个性能上的问题, 伊朗的中将竖着大拇指夸赞, 而后又话音一转，问：“不知道预计的报价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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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璃将这一句翻译给了张副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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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和其他几个领导交换了视线, 笑着开口：“朗中将, 您应该知道, 我们对于这次交易是抱着极大的诚意, 展示给您的也是性能最先进的一批新型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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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伊朗中将赞同地点头, 一针见血地说：“但是这些坦克的生产成本应该不是特别高,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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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带着极大的诚意来的, 十分希望能促成这次交易，前提是，性价比足够让我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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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中将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现得极为诚恳：“您也知道，目前我们的预算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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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朗中将的估算价格是多少？”张副厂长笑眯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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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中将直接将这个问题又抛了回去：“这自然还是要看军工厂这边的价格，我们希望能拿到最合理优惠的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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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价格合适，后续我们的交易肯定是要继续下去的。希望张副厂长的眼光能放长远些，这样我在和上将汇报的时候才能给军工厂争取更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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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中将已经开始画起了大饼，还扯起了上将领导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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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说什么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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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和善地说：“好好好，一定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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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的态度看不出半分敷衍，实则压根没怎么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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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回合的拉扯和话术，一行人的表情那是一个赛一个的真诚，最终还是光明坦克军工厂这边先报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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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一副被伊朗中将的话打动的模样，咬着牙犹豫了许久，最终狠狠心道：“刚刚展示的那种款式的坦克，我们可以把售卖价压到五十五万美元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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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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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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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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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个陪同的人员神色乍变，一个个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显然是觉得张副厂长的价格开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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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张副厂长朝着伊朗中将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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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中将理解地笑：“当然可以，我们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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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和其他几人聚在了角落里，小声商讨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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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厂长，你这个价格压得实在是太低了，加上运输费和损耗费，我们基本上赚不到什么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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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不是商量好至少六十万美元一辆才成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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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我看你年纪不大脑子却是已经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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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领导都是不加掩饰的质疑，声音中充满了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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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领导更是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不过其他人很快便拉住了他，还细心地往伊朗中将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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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伊朗的一行人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争论，而是十分认真地观摩着试验场上的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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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其他几人都说得差不多了，张副厂长才语重心长地开口说：“我觉得朗中将说得很有道理，我们不能只看一时的利益，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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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交易我们虽然挣不到什么大利润，但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生产订单，走量也能赚到不少钱，还能得到和伊朗方珍贵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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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领导有的将信将疑，最后甩了甩袖子别过头去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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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仍然坚持：“张厂长，未来是未来，我们的这一笔生产订单肯定不能赔本！五十五万美元一辆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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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商议片刻，重新回到谈判场上，张副厂长古铜色的脸蛋微微发红，只是在偏黑的背景中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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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厂长，请问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商讨出最终的结论吗？”伊朗中将还是一脸质朴的笑，好像没有一点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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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真的非常抱歉，刚才是我冲动了，一时口误。”张副厂长不好意思地说：“这种款式的坦克至少需要五十七万美元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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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中将震惊地反问：“刚刚不是才五十五万美元？张厂长，你们的报价似乎不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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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光是生产成本、人工和运输都是一大笔钱，五十五万实在是太低了，我们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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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懊恼不已，另外的一个主管苦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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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中将的眼神动了动，迟疑地说：“可是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些，我回去和上将那边没办法交代，预算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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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又是几番拉扯，最终互相退让了一步，一辆坦克的价格定在了五十六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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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剩下的武器列表：其他款式的坦克、大炮、歼-击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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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商议结束，似乎生怕反悔般，伊朗的中将以时间紧急为由，当场便签订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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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订单是各种类型的坦克，加在一起足足要了三十多辆，光是五十六万美元一辆的那款便要了十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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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武器加在一起，订单足足达到了庞大的几千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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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心理素质极好的张副厂长，看到这个数字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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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上还是绷住了，只是心脏一刹那跳得有些过于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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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签订完成，双方握手，又在酒店中享用了一顿丰盛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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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中将虽然在价格方面斤斤计较，但是货款却给得十分痛快，直接给了30%的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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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伊朗的中将和其他几个少将坐在别墅二楼的休息室，眼神里充满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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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还是您厉害，几句话就把光明坦克军工厂的负责人说得晕头转向，直接试探出了最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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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瞧见他们的脸色，简直和黑色的锅底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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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当中有个听力特别敏感的奇人。他们自以为的小声商议，其实被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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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人可真是不聪明，直接被中将玩弄于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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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个少将纷纷追捧，将中将几乎夸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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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中将眉眼间全是嘚瑟，厚重的大胡子都一颤一颤的：“哈哈，其实也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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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神色中充满了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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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骄傲吗？负责购买武器的可不止他一个人，是直接和他们的军功挂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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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光明坦克军工厂赚了这么大的便宜，回去必然能得到上将的青眼，升职加薪不再遥远，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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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他们打听到的消息，差不多性能的坦克，在漂亮国和苏联那边可完全不是这个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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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非常不好买，受白眼不说，还得托各种各样的人情关系，哪有华国的光明军工厂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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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古国，早就听说华国人恪守仁义道德的准则，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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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全然敷衍他们，这么高的性价比，我肯定是要和上将那边大力推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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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的中将翘着二郎腿，神色中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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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您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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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华国这么实诚的交易对象可是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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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咱们这次一定在那一帮人面前狠狠地出一次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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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又是一波夸张的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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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城大酒店，张副厂长这边也在办庆功宴，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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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得要多多感谢沐教授您带领的项目组，以及明女士的仗义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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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起身，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浓眉飞扬，好一副喜笑颜开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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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万美金！这可是几千万美金的大大大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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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让一个走至穷途末路的军工厂起死回生，重归繁荣态势，足以让光明再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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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眼前，光说明后年预期的转地方规划，肯定得因为这一笔长期国际订单往后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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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黄橙橙的金子，珍贵无比的大数字外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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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厂长您客气了，我其实没帮上什么忙，主要还是您的配合天衣无缝。”明璃举杯回敬，笑容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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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桌前张副厂长联合其他领导们合伙演的那一场戏，堪称精妙绝伦，即使是她也要赞一句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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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伊朗的负责人至少承受了其中的五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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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他们彻底被蒙在鼓中，自以为是地认为占了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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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都说了嘛，咱们华国自古以来就是友谊之邦，自然是以诚心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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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厂长哈哈大笑，故作谦虚地摸了摸微秃地后脑勺，又礼尚往来地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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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具体的价格还多亏了明女士您的提醒，才给了我们这番动作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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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相信明女士的建议，但他们光明的领导们还是对这个过高的价格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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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商量后决定虚晃一招，进可攻，退可守，同时探一探伊朗那边的心理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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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探，结果令他们都忍不住震惊，伊朗人是真的不觉得这个价格高，反而觉得优惠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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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离不开沐教授的鬼斧神工，切切实实地提升了坦克的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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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瓶装新酒，成本没提升，生产的难度没提升，却是转变成了新款式，有了实在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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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副厂长又满了一杯酒，真诚地敬了沐辰一杯：“沐教授，这次的大功劳当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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