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龟当然知道卓嘉烁，警惕道：“你觉得他跟我一样好？”

童宴道：“你怎么听出来我在夸你们好？”

旋龟道：“你说我们一样。”

童宴低头又开始做题：“还说是人工智能呢……”

童宴用了四十分钟在线上答完题，检查好后，还要卓向铭签字才能提交。

其实还有篇英语作文没写，但看着时间不早，怕再晚会打扰卓向铭，他就先拿着平板去找卓向铭批阅。

卓向铭没在房间，童宴又找到房门没关，他走近准备敲门的间隔里听见卓向铭在打电话：“我已经说过了。”

“我一直说的都很明确。”

“这是你们的事。”最后卓向铭说，“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