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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园路3(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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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笃安对待自己都能严格至极,对她的请求自然是充耳不闻。他甚至已经退到了洞口,一圈圈研磨她最外围的肉壁,激起她阵阵颤栗,肉穴不时还会咬他一口。

在这样山雨欲来的关头,他依然不为所动。

突然,赵一如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腰肢一震,双腿用力夹住他:

“有人回来了!”

“你觉得这能骗…”孟笃安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

“我没骗你”,她情急道,“我对这一带的声响很敏感,你快点,不然没机会…”

孟笃安还是不紧不慢地磨着她的洞口,引出更多爱液,顺着中岛往下滴落。

“快点…”她几乎是哀求道,“真的…”

就在这时,孟笃安似乎也听见了门外的响动。再看她的表情,半是焦急半是紧张。

他一口咬住她的乳头,听见吃痛的惊呼后,转而舔她腹部残余的果酱。

赵一如感觉身下的耸动明显加快了,如潮的酥麻又一次传来。她张开双腿,迎接他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

“好舒服…”她失神低呼,轻的几乎听不见。

“你说什么?”孟笃安一个激灵,加快了速度。

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是家里的大门。

有人回来了!

“不好!”赵一如慌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停止吗?那他软不下去的欲望怎么藏?让他快点射吗?被抓个正着怎么办?

“我的性感带是臀部…”情急时刻,他突然低声对她说。

赵一如恍然大悟,赶紧用腿磨蹭他的双臀,一边磨一边看着他逐渐迷茫的眼神:

“笃安…求你…快一点…”

孟笃安被摩挲臀部之后,整个下腹如裂开般燥热,竭尽全力的抽动也无法平息这欲望之火。

他用力捏住她的腰身,几乎要把她撞散一般,冲向了顶峰。

“别!!不能射在里面…”赵一如阻拦为时已晚,他跳动的肉棒在她肉壁间来回抽送,把灼热的欲火留在了她体内。

第二道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两人不顾云雨后的温存,赶紧各自穿好衣服。孟笃安倒还好,赵一如却连身上的果酱、身下的精液都来不及擦,还要手忙脚乱地收拾残留在中岛上的爱液。

所幸,赵子尧和赵鹤笛进厨房的时候,两人已经基本穿戴整齐、站在中岛边。

孟笃安依然还好,他得体地向赵子尧点头,脸颊虽有些热,但他人不至于看出来红。下身欲火逐渐平息,有衣服遮挡,了无踪迹。

但是赵一如满脸带着欲念的羞愧,浴袍未遮之处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有微微颤抖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出卖了两个人。

赵子尧见状,先去了小会客厅。

赵鹤笛和孟笃安寒暄了几句,便下了逐客令。

赵一如是舍不得他走的——不完全是热烈欢爱后的依赖,更重要的是,在这种局面下她不知如何独自面对父母。

但她和孟笃安都知道,接下来要进行的谈话,只能在一家叁口间进行。

孟笃安能做的,只有在离开时深深地看她一眼。

“说吧”,赵子尧坐在小会客厅,没有茶也没有小食,径直开始审问。

赵一如情潮未散,看到他这副样子,莫名有些烦躁。

“说什么?”她不禁反问。

“说你这两天干了什么!”赵子尧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他这么一耍威风,赵一如更烦了——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觉得自己生气了,其他人就应该屁滚尿流地卑微坦白——她抬起头,不屑道,“我只是干了家里希望我干的事情”。

“家里从来没让你把人带回来”,赵鹤笛冷冷插话,“在家长不在的情况下”。

赵一如知道赵鹤笛并不赞成她当初去见孟笃安,怕她对孟笃安有成见,急忙解释道:

“也不是约好的,就是留的有点晚…”

“正经女孩会把人留那么晚吗?”赵子尧打断她。

这下赵一如倒气笑了:“正经人家会让女儿大晚上去男人家里吗?”

赵子尧气得几乎要给她一个巴掌,被赵鹤笛眼疾手快拦住。

“一如,你和孟笃安这种人交往,难道不应该把握分寸吗?”赵鹤笛语气低沉,似乎在压抑什么。

“一开始认识,就是他没有分寸,我能怎么把握…”她说的没有错,的确是孟笃安,为这段关系设计了没有分寸的开头。

“就算是他不懂分寸,你作为女人,怎么能不懂呢?事情传出去对你的伤害…”赵鹤笛想继续劝她。

“妈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什么女人、伤害,这种荡妇羞辱怎么会从赵鹤笛嘴里说出来。

“你妈就是以前说的太少了!”赵子尧又重重拍了一下茶几,“家里让你去,是给你嫁个好人家的机会”

“孟笃安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不知道年轻清白是你的卖点吗?”他看了一眼赵鹤笛,

“第一次见面身不由己也就罢了。他有意追求,你拿出淑女的样子,这还用我教?!”

“你以为主动上他床的放荡女人还少吗?就这么缺你一个?”

赵子尧说完,一脸嫌恶。

赵鹤笛依旧是一脸平静。

赵一如一时愣住了。

往日赵子尧再严厉,顶多是要求苛刻些、说话严肃些,从来没有如此露骨。

甚至她以为,赵子尧怎么说也是个有钱人,赵鹤笛这一支过的好歹是中产生活。大家应有的体面,至少还是互相给的。

直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爸,我明白了”,她确信,这是最后一次叫他爸爸,“原来你们让我去,还指望着我能嫁进孟家”。

她想象赵一鸿和赵子尧当初的设想,哑然失笑,“是我只知道享乐,我没有遗传到攀高枝的天分”——无论赵子尧,还是赵鹤笛,都是通过伴侣进入了更高的阶层;他们并不知道,他俩之间的错配,让孩子处于何等尴尬的处境。

赵子尧闻言,已经是气得握拳。

“但我学不会,也不会学的”,她抬头看着赵子尧,眼神中不打算有丝毫退让,“一个男人适不适合、该怎么相处,我有自己的判断”。

“卖女儿的人,还想要干涉女儿怎么卖自己吗?”她加上这一句,纯粹是为了戳赵子尧的痛处。

本来想承受赵子尧的巴掌再走,但她后悔了——她叫了最后一声父亲,已经仁至义尽——于是及时躲开,穿着睡袍就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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