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暖到警局的时候，办公室的气氛还是有点严肃，“你们都聚在一起干嘛呢？”

“暖暖来了啊？”舒怡说着就要起身，无奈腿上的伤牵了一下，疼的直吸气，楚晨摁着她，“伤没好乱动什么？”

舒怡冷笑，“不是你那枪我能坐上轮椅？”

许暖暖一头雾水，“楚晨开枪射击你？”

舒怡点了点头，许暖暖咽了咽口水，看着舒怡被包起来的腿，心里不禁想到，这要是射偏一点...........打了个冷颤，“我给大家买了蛋糕，来吃点吧。”说着就将蛋糕分给大家。

捧着脸看着徐立皱着眉头，“陈锋没有认罪么？你怎么紧皱眉头？”

徐立看了她一眼说道，“他已经认罪了，已经移交检察院，之后会对他进行起诉，这件案子也算结束了。”

“那方信呢？”许暖暖问道。

“他的下半辈子估计是铁窗寒了。”周白说道。

舒怡白了他一眼，“有些事情我还要问方信，把他带去审讯室，我等下过去。”舒怡吃着眼前的蛋糕说道。

徐立点了点头头，让人将方信带去了审讯室，舒怡准备前去的时候，审讯室的警员慌张的跑了过来，“徐队，不好了，方信自杀了！”

“什么！”众人都惊讶。

赶到审问处的时候，方信已经死了，是用一把小军刀自杀的，直接割喉，一刀毙命，“进审讯室的时候不是都搜身了么！怎么身上还会有利器！”徐立问道。

小警员抖了抖身子，“我.......我就去上了个厕所，想着一会儿也没事......”

“你不知道嫌犯不能一个人在审讯室么！”徐立喊道，小警员吓得都要哭了，楚晨看完监控走到审讯室。

方信整个人仰着，脖子上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中间少了五分钟，警员离开之后过了五分钟就进来了，那个时候方信已经死了。”楚晨开口说道。

“看来方信的话没有吐干净。”舒怡说道。

“把陈锋带到审讯室！”徐立说着转身离开。

“徐立，你现在不适合审问陈锋。”舒怡在他身后说道，徐立回头看了她一眼，“让我和楚晨来，陈锋知道你在着急，他有恃无恐。”

“好，你们去问，我去监听室。”徐立说完就离开，舒怡和楚晨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皱着眉，看着方信的尸体。

上午刚被徐立和舒怡问过，下午的时候陈锋又坐到了审讯室，看到舒怡的时候虽然皱了皱眉，但是没有上午那么激动。

“方信死了。”楚晨开口说道。

陈锋挑了挑眉，“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也一样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