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取消了你的婚约？

强迫你的初次？

把你的好父亲好母亲给杀了？

还是气我名义上把你这个妹妹弄‘死’了？＂路臻一字一句眼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说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

＂就算是气我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后悔这样对你。＂

＂你就应该受着，你何尝知道以前夜里我是怎么度过的？＂

＂你要怨，也只怨你自己，不肯爱我，不肯看我一眼。＂

＂本来今日是你我成亲之日，为了这个日子，你不会知道我有多高兴，多盼望这个日子。＂

＂在我出军打仗的日子里，听到你与邱鹤定亲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恨死了所有人，包括你。＂

＂你怎么这般对我，难道我的心就不会痛，或者是你感觉我根本没心？＂

＂婉婉，婉婉，你若是在不醒来，我就杀死这南苑所有的小厮丫鬟。你一日不醒来，我就杀一日。＂

路臻一边揉着路婉柔弱无骨的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声音的颤抖还有眼眶中早已留下来的眼泪。

他恨死路婉了，他恨死路婉竟然这样的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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