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季川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没错，我是哈特。”浅金发色的老者见折腾无效，认命的在地上继续趴着。

“你是哈特，那外面那个金发医生是谁？你幻想出来的哈特？”季川问。

“他是我儿子。”老哈特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然后继续道，“曾经是。”

“曾经是？”季川有点儿听不明白，“现在不是了？你们断绝父子关系了？”

“后来他疯了，不认识我了。”老哈特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着浓浓的哀伤。

“所以小哈特果然也有精神病吗？”季川心道他猜的果然没错，那个哈特确实也是精神病患者，“那你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非要把我弄死？”

“因为你最接近真相。”老哈特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我不能让你们破坏我儿子美好的幻想，他做梦都想继承他爷爷的衣钵！”

“什么衣钵？”季川只想了一会儿，忽然明白过来，“外面那些奖牌？！”

“对，你真的很聪明，我想要除掉你的想法并没有错。”老哈特不顾脖颈上再度深入几分的尖嘴，继续恶狠狠的盯着季川，“没有你们，他的游戏本来可以玩的很顺畅。”

“你确定？”有了蝴蝶保镖，季川没再怕的，“你确定现在的情况叫你儿子玩的顺畅？”

听了季川的话，老哈特青白苍老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阴沉的看着季川，“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

“是的。”季川忽然一勾嘴角，得意的笑了起来，“本来我停留在猜想的阶段，现在听见你这么说，看来我想的并没有错。”

见到季川欠扁的模样，老哈特将自己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现在就将季川咬碎吞入腹中。

“所以现在，我们该来谈谈条件了。”季川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点也不畏惧的盯着老哈特闪着狠厉神色的眼睛，“你告诉我逃出去的办法，我帮你儿子摆平脱轨的游戏，怎么样？”

第27章哈特疗养院13

“太迟了，我的哈特已经死了。”老哈特似乎放弃了挣扎，他神色暗了下来，渐渐被一种孤独的哀伤和悲痛取代，“意识世界已经开始交融，当雾气笼罩过来，时间不在流逝，这个世界会变成无限混乱的世界。”

小哈特是死的季川到没有多大意外，毕竟从一开始他对那些医生护士的新鲜程度就抱有怀疑，此时听到老哈特这么说，心里除了‘果然如此’之外，再没有掀起其他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