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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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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绣婉是未闺阁小姑娘。没有人告诉过她关于男人和女人怎么做才能生孩子的。母亲和近身的嬷嬷也只是与她说,说若是和男子有任何的肌肤之亲,女子的名节就没了。

而她也只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做生孩子的事情,必须是得两个人脱了衣裳滚在一块。

现在她没了衣服,他又光了一半……

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后,齐绣婉一直低着头安抚自己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真当裹在自己身上的袍子被扯去的时候,身子还是忍不住颤颤发抖。

湿漉漉的黑发紧紧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遮掩住了胸前的起伏曲线,而瘦弱的肩膀在瑟瑟颤抖,犹如一只落了单的幼兽。

弱小又可怜。

肩膀不停的颤抖,落在周衡的眼中,似乎是被冷的。

目光在她那曲线上停留片刻,随后才移开了视线,把床上干净的灰色衣袍拿了起来,展开放到了她的身后。只看着她的脸,然后漠声道:“起来,把衣服穿上。”

抖如筛糠小姑娘怀疑自己听错了。扯开了衣袍只是为了让她穿上衣服?

“不穿?”

低沉的嗓音落在自己的耳中,齐绣婉吓得忙摇头。然后避免触碰到十指,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入宽大的袖口中。

两只手都伸了进去后,男人:“站起来。”

齐绣婉听他的话。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就像是大人给小孩穿衣裳一样,男人把衣袍腰间的绳子绑了起来。

衣袍很大,显然是男人的衣服。穿在娇小的齐绣婉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而领口松散,露出一大片肌肤,可这样总比什么都没穿好得太多了。

袍子估计只到男人的膝盖处,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到了脚踝处。

而后男人让她坐下,她也乖乖的坐下了。

紧接着他转了身走开。齐绣婉偷偷地抬起头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走到了灶台的地方,拿了灶台上似乎捣药的臼又折回来。

在男人转身的时候,胆小的小姑娘瞬间又低下了头。

心里边满是疑惑,她完全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端回了木碗走到床边后,她隐约嗅到了淡淡的草药味。就像是刚刚涂抹在脚上的草药味。

接着男人弯下腰,撩开了她脚上的衣袍,然后吐出“伸脚”二字。

齐绣婉猜,他是给她的脚上药。

顺从听话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这些她都明白,所以还是乖乖的把脚伸了出来。

原本的双足小巧且娇嫩,过去的一个月都是被囚禁着,且也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走这么久的崎岖山路,所以脚板和脚的两边都磨破了皮,还有被挑穿了的水泡,刚刚碰了水,现在可疼得很。

但再疼也疼不过双手被硬生生折断的时候。

男人拿起臼中沾了白色草药膏的木条,然后抹在她足上的伤口上。

一碰到伤口,疼得脚一缩。但缩了之后的下一瞬,在男人往上看自己之前,又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周衡还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周衡没有任何的表情,所以齐绣婉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知道他的一双漆黑的眼眸中,连一点的情绪都没有。就像一潭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死水。

被这双眼睛锁着,就算怕得心都快从心口中跳出来,却愣是不敢把视线挪开。

“疼?”

忽然被问疼不疼,齐绣婉诚实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慌忙的摇头。她那一双眼睛里边从刚刚醒来到现在就没干过。

湿漉漉的。

明显是疼的,又疼又恐惧。

周衡看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眸,默了一默后低下头,冷声道:“疼,忍着。”

然后继续上药。

两只脚都上了药,周衡站了起来。

草席沾了草药膏,还有一些尘土,似乎是她昏睡时候头发沾上的,周衡看了眼那些痕迹,微微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臼放回了灶台上。

而后拿了沾了水的粗布过来,把那些痕迹都擦干净。

齐绣婉看着他的举动,怯生生的把沾了药膏的双足放到了大木床外晾着。

她一直都以为乡下的人肯定都是又脏又臭的。但这虽然是山洞,但却很干净,也一点气味都没有。

而且男人似乎也很爱干净,只是为什么不穿衣服……

说不出话来,且也只敢在心里碎碎念。

男人收拾东西。收拾好了之后从山洞外边弄了半截竹子进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他用刀子把竹子劈开。很粗的一截竹子,他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竹子劈开了。

小姑娘看了眼他粗壮的手臂,不敢弄出一点声音,怕影响到他,然后打自己。

男人劈开了竹子后,又削了许多根手指长短的结实竹条出来。

九月底,白日虽然炎热,但入了夜,有些寒凉。

齐绣婉觉得又冷又惊惶。

不知道过了多久。脚上的草药膏已经干了,冰冰凉凉的,也不怎么疼了,而头发也被山洞外吹进来的风吹得半干了。

这么晚了,男人为什么还不把山洞的门关上,不怕野兽跑来吗?

在这安静得诡异的气氛之下,齐绣婉一点也不困。她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因此精神都紧绷着,不敢有一点的松懈。

也不知道男人削了多少根大小几乎一致的竹条。之后也不知他不知从哪寻来了一块木头,然后又开始细细的打磨。

她问不了他在做什么,而男人也更不可能主动告诉她,他在做什么。

经过这一日,齐绣婉知道这男人不爱说话。非必要的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

时间过得似乎格外的漫长了。齐绣婉觉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她如何了,也好过让她现在胆战心惊的。

最怕的不是要对她做些什么,而是在知道了逃不掉的结果后,漫长的等待过程。

许久之后,签子都磨好了,男人用水洗过,然后一根根铺好在了一块布上。

似乎事都忙完了,才去把那大竹门关上。

齐绣婉深呼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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