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吧。”

过了好一会，久到陆澜要靠着墙壁睡着，她听见他问：“……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陆澜的瞌睡虫一下子没了。

“你到底哪里看出来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没想到你也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喜欢的是帅哥。”陆澜闪进了房间。

***

陆澜没事，陪邵金去医院看他父亲。天气预报没那么准，阴天。他在医院外面买了果篮，进了楼层。陆澜在医院外面的长廊上等着。

白白胖胖的的护士来来往往。

过了一会，邵金出来了，跟着出来的，还有他哥哥许睿恒和方诗意。陆澜现在这副装束，方诗意一开始没认出来，“陆澜，你现在看起来和之前不大一样了呢……”

“是不是不那么像个女人了？”

“没有没有，很特别。”方诗意今天穿着一件白裙子，头发用发带绑着，垂在一边的肩上，优雅迷人。

许睿恒朝她点头，又转向邵金：“别和爸犟了，早点回来。”

车子消失在视野里。邵金偏头，发现陆澜在看他。

陆澜故作不经意地说：“要是我是男的，也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

“谁？”邵金没反应过来。

“方诗意啊。”

邵金默了默，“她在学校里一直都很受男同学欢迎。”

“你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啊？”

“是啊，曾经是。”

陆澜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下面进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她为了活跃气氛就说：“男人喜欢漂亮女生很正常的。我以前在学校也很受欢迎的，男生跟在我后面跑。诶，你这什么眼神？不相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邵金只好点头说：“我信。”

信你个大头鬼！

走了两步，有小女孩在卖花，肥嘟嘟的小姑娘，举起胖得跟莲藕似的手：“两位帅哥哥，买朵花送给女朋友吧……”

邵金买了一枝长茎百合，付了钱，递给旁边的陆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