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便杀了你。”

“记得。”沈莫离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让他感到陌生。无论慕青池对他做什么，他忍着就是了。

“那你为何还出现，为何这么狼狈地出现？离开我，你不应该过得更好么？”慕青池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他。

沈莫离看着那张冰冷的脸，咬牙道：“你想打也好，想杀也好，想打了再杀，或者杀了再打都好，别说了，别说了……”

慕青池轻笑：“怎么不让说呢，莫非你其实喜欢我，说啊，说出来看看我会不会因此原谅你。”

“怎么不说，说你喜欢我啊，或许让你再吃一顿鞭子，你就愿意说了，你不是最怕疼么？”

“我也想知道在你鞭下，我会不会说，”沈莫离偏过脸道：“你打吧，把你对我的怨气全发泄出来，这是我欠你的。”

“好啊，这次要不要分次责罚？”慕青池道。

“不用了。”沈莫离把头埋在臂上，忽的又道：“等等。”

慕青池笑道：“怎么，怕了啊，我还没扬鞭呢。”

“你……找东西把我嘴堵上吧，我不想在挨打的时候乱叫，那样太难堪了。”沈莫离沉声道。

慕青池低头，对着沈莫离的唇狠狠吻了下去。这张嘴巴很漂亮，却总是与他作对，总要说出残忍的话，他好恨这张嘴，直到吻的嘴唇红肿，娇艳欲滴，他才停下。

“这样堵着可好？”

沈莫离被憋到双颊泛红，大口喘着气，这一吻虽然有些粗暴，却也正好发泄了内心压抑的郁气，他有了些许地窃喜，青池还喜欢他，虽这不是他希望的结果，却依然不能阻止他内心的喜悦。

“这样堵着还怎么打……”沈莫离掩饰着内心的悸动。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既然你要杀我，就应留下找机会动手才是，为什么要走？”慕青池扶起沈莫离，对视道。

慕青池见他不答，继续道：“起初你的确是来杀我的，后来却因为喜欢我，下不了手……所以才要离开，我说的可对？”

“是。”沈莫离语气中带些无奈，“你也知我心魔顽固，药浴用了，清魔幻境也去过了，都没用。”

“你从未问过，我的心魔是什么，我告诉你，我的心魔就是杀你。我，如今已经不能控制它了，所以只能离开。”

慕青池面上似寒冰融化，释怀一笑，“你瞒我，瞒地好苦。”

目光一沉，瞥见沈莫离手腕处，有道筋骨可窥的裂口，脸色骤变，怒道：“谁干的，谭暝还是阮凄夜？”

“谭暝。”

慕青池以为，谭暝只是出口气罢了，哪知他要对莫离下杀手，“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他怎么敢！”

沈莫离被拥入怀中，身上的疼痛以可见的速度减轻，然后消失。

抬起手，腕上的伤也没了，这是怎么回事，慕青池并没有给他吃什么丹药，他也并没有什么丹药，上次他挨鞭子后，也是强忍着的。

“你干了什么？”沈莫离急道。

“渡了点仙元。”

沈莫离一耳光扇了上去，他根本没有想要打慕青池，似乎这一耳光发自本能般，他颤声问：“你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