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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留给别人比交给我用处更大。”白忻澈推回去,对透著失望的人说,“去了七霞镇,我就要回京了。今後,我大半是留在宫里,无法像您一样行医济世,而且我笨,就是学了,怕也只能学会一半,暴殄天物。”
孙昊林苦笑:“忻澈,除了这个……我不知还能给你什麽?”
虽是生父,可这人对他来说太过陌生,白忻澈一时语塞,但他真的不能要。
场面顿时有些沈默,白忻澈低头想了想,摸上那几本医术心得,低声道:“唔,二叔的医术和您一样高明,不然,等回京後,您跟二叔两人切磋切磋?”
孙昊林猛然抬头,激动地盯著面前的人,唇角颤抖。白忻澈被他盯得有些心慌。
“你,你让我,我跟你……回京?”
白忻澈点头,疑惑:“可是您还有其他地方要去?那您……”
“不不不,”孙昊林急忙摆手,“没有,我没有。我,我以为,以为你不愿意让我跟你去京城。”
白忻澈垂眸:“你是我的生父……”他要为他养老送终。
“忻澈……”孙昊林不停地在心里向这人道歉。
回到屋里,白忻澈长长叹了口气,孙昊林的小心翼翼和歉疚让他难过,可那声“父亲”,他却是如何也喊不出。
“少爷。”
转身,竟然是仇络。
“少爷,祁幽一家已被送往白家庄,这是他们临走时让属下交给少爷的信。”
“辛苦了,仇络。”
“少爷才是辛苦。”
站在离白忻澈三步远的地方,仇络把信双手递上。白忻澈接过,问:“童瞳还好吗?”他没有去送祁幽,怕对方又对他大礼相待,他不过是做了一件是人都会做的事。
“童公子与童庄主渐入佳境,两人在童庄主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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