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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躺在刘韵峥和蓝韵嵘中间,白忻澈却是了无睡意。心里头一直怦怦直跳,为白日那人给他的那个瓶子。
“忻澈,你真的要为他们涉险生子吗?”
点头。
“男人产子异常凶险,虽说白国公有过三个儿子,可你……作为父亲,我终是不忍你涉险。”
“我要为他们生儿子……”
“唉,我也知自己劝不动你。忻澈,这是我去北边时,那里的人送予我的‘生子药’,里面有两颗。”
“……”
“忻澈,你真的……愿意让我跟著你吗?”
还是点头,他颤巍巍地从那人手上接过生子药,小声说了句:“谢谢。”
“忻澈,你,你……没事了。我就是……”
“……对不起,这世上只有一人能让我喊他爹爹。但……我会试著,让自己有一日,能喊你父亲。”
“忻澈!”
那人很激动,他甚至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泪水。他不是因为感激而那麽说的,在他心里,爹爹是无人能及的,也无人可取代。这人是他的生父,他会认的,但不是爹爹,而只是父亲。
他不恨,不怨,因为他有这个世上最好的爹爹,还有……韵峥和韵嵘。若那声父亲能让他与那人都放下,他会叫的。
只是……心跳得厉害,他有药了,就在他的包袱里……他的心快跳出来了,他想著为他们生儿子,可没想过会这麽快。
“忻澈,睡不著?”
刘韵峥哑著声音问,搂紧身前的人。
“……韵峥,唔,你和韵嵘……何时回京?”
“童瞳的事耽搁了我们不少时日。忻澈,我和韵嵘先回京一趟,等童瞳的事过後,你先去其他地方,等我和韵嵘到了之後,咱们再一同去七霞镇,去看爹的无名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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