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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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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秋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觉得衣服和身下的被褥都湿了,糊在身上实在难受,一只腿压着孙妙曲的长腿,感觉她好像也平静了下来,不再痉挛了,梁飞秋就想爬到床头,安慰爱抚一下孙妙曲,说些情话,说些鼓励她的话,刚刚起身,忽然闻道一股恶臭,熏得他的直反胃,这气味不似排泄物或者屁的味道,而是有一种烂肉的腐败气息,心中吓了一跳,不是自己最后用力过猛,把孙妙曲的子宫捅出血了吧,捂着口鼻,关切的问道:“妙曲,你感觉怎么样,疼吗?这是什么味道啊...呕...”梁飞秋说着就想去查看娇妻的下身,没想到被小腹被狠狠一踹。

孙妙曲好像也是捂着口鼻,闷闷的说道:“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梁飞秋一愣,想不到这孙妙曲此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刚才大声淫叫的好像不是她,又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梁飞秋以为她抹不开面子,伸手一摸她的小腿,刚要讨好几句,又被踹了一脚,只听小泼妇闷叫道:“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梁飞秋要气死了,摔摔打打的下了床,鞋也不穿,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吃饱了就打厨子,呕...不行,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孙妙曲将枕头扔了过去,叫道:“滚啊,滚。”

梁飞秋无奈,只好出了内室,站在门帘后,不放心的说道:“妙曲呀,你要是出血了就跟我说啊,这可不是小事情,疼不?”

只听孙妙曲又嚷道:“你给我闭嘴,婆婆妈妈,烦死了,叫兰儿上来。”

梁飞秋只好走到楼梯口处喊道:“兰儿,你家小姐叫你上来。”

兰儿没好气的答应一声,不一会就拿着烛台走了上来,白了一眼梁飞秋,进了内室,一进屋闻道一股复杂的气味,有汗味,腥味,淡淡的骚味,还有刺鼻的恶臭味,她眉头一皱,闭紧口鼻,赶紧将屋内点亮,见小姐赤裸下身坐在床上,脸如红布,气息不稳,忙上前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孙妙曲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没事,没事,把被褥全换了,叫婆子拎桶热水上来。”

兰儿发现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上半部分被抓的褶皱了起来,中下部分已经湿透,还有一滩黑血在那触目惊心,惊叫道:“小姐,血...你...”

孙妙曲忙对兰儿挤了挤眼睛,小声道:“闭嘴,赶紧换了。”那滩黑血就是鸡血,只不过这鸡血在那小瓶中捂了近一个月,此时已经严重腐败,臭味也是那滩血发散出来了的,孙妙曲刚才结束后,终于是想起来沉娘的嘱咐,将那瓶鸡血偷偷倒在了身下,可她没想到鸡血已经臭了,给她自己都差点熏吐了,她此时想下床,远离这又是血又是尿的床铺,可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头,捂着鼻子,看着兰儿收拾。

兰儿也被臭味熏得难受,可她不可不敢捂鼻子,只能尽量不呼吸,手忙脚乱的扯着被褥,只觉被褥湿的透透的,一捏都能挤出水来,心想:“他二人这是尿在了床上了吗?洞房居然会尿床?”

坐了片刻,孙妙曲忽然觉得下身有东西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抹,抬手一看,手指上一坨浓浓的白浆,这才想到那狗贼放在了自己体内,又气又羞,心中大骂起作恶的那人,那狗贼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那精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小洞,孙妙曲气得拿起自己的亵裤堵在了洞口,急道:“你先去打热水,快点,呕...先把这褥子拿出去,还有,告诉那狗贼...”

梁飞秋一直在室外焦急的徘徊,同时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心中没底,那臭味到底是哪来的,如果孙妙曲真是大出血的话,此时怕早就叫的跟杀猪一样了。

听到脚步声,急忙闪开,见兰儿抱着被褥走了出来,将其余被褥往地上一扔,单单拿着最上层的那张褥子,像举旗般将褥子一展,对梁飞秋说道:“姑爷,小姐让我给你看的。”

梁飞秋定睛观看那张湿透的褥子,只见上面一滩黑血,心中一惊,问道:“啊,你家小姐情况如何,还在流血吗?”说着就要进内室。

兰儿赶紧拦住姑爷,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说姑爷,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血是处子之血,看完了吧,看完我拿走了。”

“啊?这是处女的血?”梁飞秋着实好笑,他早就知道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孙妙曲是想蒙骗自己,摇头一笑,也不计较,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孙妙曲要找这已经发臭的血糊弄自己,想不通也不去想了,同时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孙妙曲身体出了问题就行,走到角落打开包袱,找出一套新内衣,对要下楼的兰儿说道:“兰儿姑娘,你能给我打点热水吗?要不你告诉我哪里有,我自己去打也行。”

兰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等着,一会就拎上来了。”

二人折腾了好一阵才各自躺下,梁飞秋恨孙妙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亏得自己那么卖力的伺候,让她高潮的那么多次,完事后居然又对自己冷言冷语,又把自己赶到这书桌上睡,气归气,但目前还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自己终于发泄了不说,居然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婆,虽然脾气差点,但长的好看,小穴紧实,兴起时还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全插进去,最最关键的是,她会潮吹,哎呀,梁飞秋想想就激动,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贱兮兮的下地,走到门帘前,小声叫到:“妙曲,你睡了吗?”

“滚,别叫我名字,你要不想睡,就滚到楼下去。”

梁飞秋轻“啐”一下,低声气道:“忘恩负义。”又悻悻的走回书桌,钻了进去。

孙妙曲虽然非常疲惫,但也睡不着,抱着新换的被子,大眼闪亮,下身不时的夹合一下,像是在回味刚才那根大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爽快感,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到刚才自己那疯狂的喊叫,脸颊就羞烫了起来,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尿床,不管怎样,刚才那感觉真是美妙,真是记忆深刻,那狗贼人虽然讨厌,但是与他做那事确实很舒服,这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想不到作为女子,还能有这种美好的体验,那种犹如登仙的感觉,可真是让人陶醉。

......

梁飞秋一早就起来了,只觉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一声,大兄弟挺的高高的,轻拍一下,低声道:“你昨晚爽了吧。”下桌穿衣穿鞋,走到门帘处,真想进去看看小美人睡态,顺便来个吻别,可也就敢想想,轻咳一声,说道:“孙小姐,我去药房了,你...你还好吧。”他平日来去都不打招呼,反正主仆俩也是当他像空气,但现在毕竟占了人家身子,男人总该大度点,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安慰自己,可能她还没醒,想了想,就背着药箱走了。

当梁飞秋到外宅时,杜生已经在等他了,今天是他陪梁飞秋去诊所,这是高铭安排的,这二十几天高铭时常亲自陪着梁飞秋去装修诊所,帮忙采买物料,定制家具等等,忙前忙后,很是周到,就算有时不能相陪,也是让杜生跟着去打打下手,省了梁飞秋很多力气,但梁飞秋总感觉高铭有些太刻意讨好了,心里有些不安。

而杜生虽说陪着姑爷一起去逛了妓院,但二人并没有产生革命友谊,没事基本不说话,杜生也是显得有些木讷,与在妓院跟小官苟且时完全不同,梁飞秋跟他相处也觉得有点别扭,把后背对着杜生时,总感觉脊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梁飞秋一路笑呵呵的跟早起的邻居打着招呼,走过两条街,就到了自己的小诊所,他的邻居一边是间早点铺,另一边是个布匹庄绸缎庄,两个店铺都比自己的诊所占地面积大,生意都很好,梁飞秋也是希望自己能沾沾他们的财气,诊所要财源广进才好,不然自己真成了吃闲饭的小白脸了。

匠人们早就到了,见东家来了,立刻都发自内心的打着招呼,一个个露着憨厚的笑容,梁飞秋照例让杜生把火盆点上,杜生把背篓放下,这里面是今天要烧的炭火。

梁飞秋背着手在屋子中逛游着,墙已经都砌好了,整个屋子分了叁室,那间配药室的墙是加厚的,定制的那大铁门还未安装,室内墙面也都粉刷一新,门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等将

匠人把地面铺好,后院收拾一下,加盖个女厕,再打口井,基本也就装修完毕了,把座椅床铺搬进来就可以营业了,装修的简单,屋子也不大,但毕竟是自己的店铺,是自己的饭碗,马上就要当老板的梁飞秋也越看越喜欢这铺子,期待着开业那天。

临近中午,梁飞秋问工匠们想吃什么,工匠们都照例谦让着,说东家安排就好,但心中都知道是必有肉菜和大米干饭的,眼看这铺子就快装修好了,每个人心中还都有几分舍不得。

梁飞秋心中盘算着吃什么,想着想着口水就流出来了,他可能是当乞丐时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对饭菜特别亲,对美食的抵抗力特别低,最近中午的饭食都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庄点的,赊账,到时候丈母娘买单,而且丈母娘还答应他,等开业时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这丈母娘年轻貌美,身材好,心地善良,对自己又好,真是上哪里找去这么好的岳母。

梁飞秋决定这一百两银子打死都不能再被小泼妇收刮去了,虽然他有宝贝药箱,也不用本钱,但他还是想时不时的进些药材,因为时间长了,别人会奇怪,为什么自己总卖药,但是却不见进药材,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定制了一面大药柜,像中医馆那样的,上面全是小抽屉,占了一面墙,从地面顶到棚顶,特别大,而且还让铁匠铺打造一顶大丹炉,就照着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来,怎么夸张怎么打造,到时候准备摆在大厅中给人看,以前跟丈母娘说过自己是道士,诊所开业后,那也这么说,那大丹炉一摆,就跟别人说卖的都是自己炼制的仙丹、神水,也能增加别人的信任感。

正要出门去亲自去饭庄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就听到李刚那大嗓门老远就叫道:“姑爷,姑爷,姑爷你在吗?”

梁飞秋听李刚叫的急切,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抢出几步一看,只见李刚扶着一个血人急慌慌的向这边赶来,梁飞秋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李大哥,这是咋了?”

李刚嚷道:“哎呀,我这小兄弟被人暗算,胸口被砍了一刀,姑爷你快给瞧瞧吧。”

屋内正装修呢,连个椅子都没有,梁飞秋就把受伤那人扶到自己平日坐的一个木箱子旁,让伤者坐下后,只见那人二十多岁,一脸凶狠模样,他前胸已经被鲜血浸透,衣服左肩膀斜下到中胸位置有一条破口,鲜血就是从这处地方冒出来的,梁飞秋赶紧说道:“先把衣服脱了吧。”

那青年闻言直接伸手扯住衣服破口处,“刺啦”一声,将上衣撕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梁飞秋见他胸前一道大约二十厘米的破口,皮肉已经外翻,伤口中间位置极深,没有见骨,估计也差不多了,此时正“汩汩”冒着鲜血,梁飞秋觉得有些头晕,他平日是不晕血的,可一下见到这么可怖的伤口和大量的鲜血,还是有些头晕手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姑爷,这咋整啊”

李刚那大嗓门唤醒了梁飞秋,他“啊”了一声,结巴道:“先...先消毒...消毒...”梁飞秋跑到还未安装铁门的配药室,得得瑟瑟的打开药箱,先是给自己手消了毒,然后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带上,也不知道用哪种消毒液,碘伏,酒精好像不行,又急忙拿出那本“疾病大全”翻看着,惊慌间也不知道自己看的对不对,就拿出一瓶双氧水,一瓶生理盐水出了屋子,只见这一会的功夫,那少年脚下已经有了一小滩血迹,不敢耽搁,拧开瓶盖,走上前去,说道:“兄弟,你可要忍着点,很疼的。”

那少年看上去极为刚强,居然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姑爷你尽管施为。”

伤者不怕,身为大夫的梁飞秋却手抖着将双氧水倒在了那伤口处,双氧水一进入伤口,立刻冒出大量白沫,呼呼向外冒着,很快就变成了血沫,梁飞秋有些不忍看,头一偏,咧着嘴慢慢倒着药水。

一旁的李刚见了着急,说道:“姑爷,要不我倒吧。”

梁飞秋赶紧点头道:“行,行,你来倒,要整个伤口都浇一遍。”梁飞秋把药瓶递给了李刚,他在一旁看着,此时脑筋也清楚了些,就赶紧说道:“让他向后仰着,把药水倒进伤口里。”

那青年倚靠在李刚身上,微微向后仰倒,随着药水进入伤口,他面容开始扭曲,嘴唇煞白,但却是一声不吭。

梁飞秋在一旁边看的直嘬牙花子,见李刚倒完双氧水,又把生理盐水递给他,说道:“冲洗一下,快点。”

伤口消完毒,梁飞秋拿出一瓶止血药粉,全部倒在了那条伤口上,可很快,白色药粉就变成了红色,根本止不住。

李刚急道:“哎呀,姑爷,好像得缝针啊。”

梁飞秋讶然道:“啊?你们这时候就会缝伤口了?”

李刚纳闷道:“咋地,姑爷你不会?”

梁飞秋苦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嗯,不会。”

李刚一拍大腿,嚷道:“哎呀,你早说呀,走走,快去回春堂。”说着就扶起那青年,疾步向外走去,李刚心中早就把自家姑爷当成神医了,神医居然不会缝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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