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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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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岁岁的主动迎合,苏鹤行抽出了手指,轻松的将她抵上了分身上方。他的长臂揽着岁岁的雪白大腿,对准了花穴一插入底。

岁岁艰难的吐着气,他突然的闯入让她浑身被劈成了两半似的痛楚。她有些眩晕,但却舍不得让苏鹤行不尽兴。胡乱的攀搂住苏鹤行的脖项,她柔弱不堪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耸动。再加上小穴里他一直在跳动抽送的巨大分身,岁岁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

湿滑精致的花穴不断收缩着,苏鹤行每抽插一次都有些艰难。她的小穴很暖,吸力惊人。更叫绝的是那份压迫力,直逼的苏鹤行分身传来轻微的虐痛感。这份痛楚真是让男人头颅过电,眼前发黑。

苏鹤行不断刺激着岁岁身体的敏感点,紧窄的小小花穴一会被填满,一会儿又迷茫无比的空虚了。岁岁双眼迷离,她能感觉到原本痛楚的体内因为身体的蜜汁分泌而渐渐丝滑起来,两人交合的极为疯狂。她的花穴蠕动着,在每次他的肉棒离去时颤抖收缩着,那种痒法简直深入骨髓,只有他再次插入占有了自己时才能消除。

两具半裸的男女肉体在紫檀木床上交迭着,搭配上被寒风催的微微飘摆的淡粉床幔,场景极度唯美淫荡。

岁岁的花穴因为苏鹤行的占有而不断分泌着蜜汁,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靡气息。

苏鹤行又是狠狠插了几次,又将岁岁搂了起来。他抬起她一边的长腿,再次直接钻入了她满是泥泞的花穴中。

岁岁情不自禁的柔媚呻吟着,因为过于刺激,嘴角渐渐延下了银丝,和原先苏鹤行射过的白浊合二为一,挂在只穿着纯黑小肚兜的美乳前。

这次的这个姿势太深了,苏鹤行一下笔直的插入了岁岁的宫口。岁岁浑身颤栗着,双手终于攀不住的跌了下去,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宛如被人捞上了岸的一尾小鱼。

岁岁被苏鹤行钉在了身下,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夹着苏鹤行的分身,苏鹤行双目有些微红,他突然拍打了一下岁岁肉感十足的美臀。那瓣性感的玉肉随着他的动作居然还淫秽的弹了弹。

“真的很多水呢。”苏鹤行开口了,声音格外暗哑低沉。‘啪’的一声,他又打了她的凸臀一下,岁岁双眼有些发黑了,她被抽插的浑身无力软成一滩泥。

岁岁轻声呻吟着,能让苏鹤行尽兴是她唯一的愿望。她感受自己的花穴在源源不断流淌出蜜汁,导致两人在结合时不停的发出‘噗嗤噗嗤’的羞人水声。

苏鹤行的大手在岁岁的美臀上随意把玩了几下,那形状完美的两瓣肉被他一会儿捏成一个形状,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罪孽的男人指印。可能男人生来就带有破坏欲,雪白臀部全是红手印反而让苏鹤行兴致更高昂。

他转为抱着岁岁的纤腰,一下一下撞进了岁岁的子宫口。

岁岁的神色突然刷的变红,原来她已经被苏鹤行干得双眼发直,那敏感的位置让她花穴紧缩,绞得占有她花穴的苏鹤行分身一阵虐痛。

苏鹤行受不住这花穴的缠人紧迫劲,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后,又改为一只手撑起了岁岁的美臀,另一手抓着岁岁呈M字分开的修长美腿,他用尽全身气力的疯狂抽送着。

前所未有的感受袭击了岁岁,她浑身似过电般的颤栗。痉挛的感觉从花穴出发,随着苏鹤行的动作辐射到全身。她的瞳孔无意识的放大,紧接着,猛地颤抖了一下。一阵热烫的阴精从她体内泄出,浇了苏鹤行分身个遍。

苏鹤行也随着她泄了阴精的脚步,最后一个冲刺,他猛地抽出了肉棒,一股纯白的浆汁射在她纯黑的小肚兜上。

**

暮冬的十四庄冷得斩金截铁。因昨个下了半日的雨,天空被荡涤的干干净净,半片云彩都无,只一片蓝白澄清。

待到黎明破晓第一束金乌之光从屋檐坠下时,岁岁才迷迷糊糊的撑起了身子。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略显凌乱的床铺上只她一人,那昨日主人和自己的半夜癫狂究竟是真还是幻?联想起昨夜他的粗暴,她粉脸涨得通红的掀开薄被下地。

本来她的腿脚就不是很利索,这下被人干了大半夜,果然一下地就软了脚。

她垂着张小脸取水,而那猎猎的狂风自打醒来时就一直在耳边响起,而且还很有节奏感。这具体是哪里刮来的怪风?岁岁披上了小袄洗漱,她突然醒悟过来,怕不是风声?

掀开门扉凌厉的气流卷着清晨的寒意直扑进来。

在她面前的小院中,一道被阳光沐浴的高大身影正持着把出鞘长刃舞动。裂锦破风的声调随着苏鹤行起剑的姿势而不停发出,凌厉的剑气割破了墙角的几枝冷梅,催得花瓣徐徐下落,像是下了场赤雪。偶然一瞥间,岁岁看见了苏鹤行的眸子。那双眼中的冷芒收敛着,琥珀一般的沉寂。

真是个哪里都耀眼的男人啊!怎么他做什么都那么吸引人呢?

岁岁歪歪斜斜的披着小袄,扶在门扉前看那个身披银甲的男人舞动长刃。她能看出,他的每一招一式都不炫技,是最朴素纯粹的杀敌克制之招,就和她父亲一样。

苏鹤行挽了个剑花作为收尾动作,施施然站在清冷的小院中。他已经重新披上了昨日的铁鹰银甲,更显得宽肩窄腰,修长的腿笔直而有力。衬得那本应超凡脱俗的身姿寒峻而挺拔,冷冷的散发着寂灭气息。

赶紧转头取了新棉布抵过去,苏鹤行淡水色的眼睛一闪,接过了她殷勤送来的面巾擦拭,那洇湿漾在额间的垂发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原本的蓬松干燥。

与此同时岁岁臂上一沉,原来苏鹤行将那把烁着森然冷光的角弓丢给了她拿住。

角弓很沉,但岁岁接住了,只微微踉跄一下。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月色般的银亮甲片迎着阳光翻飞而起,仿佛虚空中卷起的一道雪浪。苏鹤行投来赞许的一眼。那把角弓虽然看来轻巧,其实是把重武,想不到这个小天奴居然能双手托住。

“出去用早膳。”苏鹤行的声音浅淡冷情,仿佛昨日和她半夜缠绵的不是自己一般。

岁岁赶紧点头,托着那把角弓慢慢随苏鹤行一路走到了庄子的饭堂,她忍耐着腿心里的不适,尽量走得没有端倪。

所有的士兵都起了,他们已经分成几个纵队乖乖站在饭堂门前等候苏鹤行检阅。

庄子里的老奴们也都起了,同样站在饭堂门前等候差遣。他们的模样都有些局促不安,因为主子昨夜突然驾临,他们居然没有出来迎接,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都怪这个天奴,谁叫她不叫醒自己的!想到了这里,这些不识好人心的老奴悄悄递了个白眼给岁岁。

目不斜视的苏鹤行经过了人群,在岁岁的周到服侍下用了老奴们早起做好的餐点。

苏耀也起了,他正领着那叁百士兵站在队首。眼睁睁看着昨天的那个小女奴服侍主子前主子后。虽然明知道她也是主人的奴隶,但那个殷切周到样叫人莫名不好受怎么回事?

因为苏鹤行奉行的是食不言寝不语,除非必要,用膳时自然也是没有人敢和他搭话的。等到他优雅而利落的用完了早饭,金乌也慢慢偏移了照射的角度,扔下筷子他便往外走去。

由头到尾没对一直在伺候自己的岁岁说上一句半句,就像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她不敢追问一声半声,做好她侍妾的本份才是正理。可那双好看的眼睛却像是被寒潮侵透了,凉沁沁的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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