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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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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覃幼君性子,还真是像极了玉阳长公主,玉阳长公主差点脱口而出,覃幼君为了给她娘面子忍住了笑,却又一个劲儿朝云国公使眼色,“那不成,我可是云国公府的人。出门代表的就是咱云国公府,我要是因为赵灿他们是熟人让着他们,那岂不是丢了咱云国公府的脸面?”

瞧着云国公脸色缓和面露赞许,覃幼君说的更带劲儿了,“更何况正因为是熟人才不该让,万一我让了他们,他们岂不是有伤自尊心?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又怎能让旁人因为我伤了自尊心?”

“唉,娘亲您不知道,咱们京城的闺秀们眼睛都雪亮的很啊,我要是让着赵灿他们,闺秀们能发现不了?”覃幼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叹气道,“发现了后闺秀们肯定越看不上赵灿他们,那我岂不是罪过?”

玉阳长公主就知道她女儿的嘴巴厉害,被覃幼君一通胡搅蛮缠满心的愤怒也消去了一半,只嗔怪道,“那你好歹收着点,你这样以后娘哪敢再带你参加宴席了。你简直要被所有夫人列到黑名单上去了。”

覃幼君讪讪道,“那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有魅力呢,说到底还是他们没本事啊,他们要是厉害些哪里用得着我让。”

见她委屈上了云国公又有些心疼,“幼君说的没错,男子汉大丈夫靠女孩让像什么话。娶妻就该靠自己的本事,靠让能让到妻子吗。”

玉阳长公主要被气笑了,“那刚才又是谁因为这事跟我吹胡子瞪眼说要好好教训幼君的?”

云国公瞪眼,“我可没说。”

说完这话云国公赶紧背着手仓惶离开。

到了门口正碰上闻讯赶来的三个儿子,三位少年先给云国公行了礼又过去看覃幼君,“幼君可哪里受伤了?我听说今天赵灿这小子不长眼招惹你了?”

覃幼君没把赵灿的话当回事儿,便摇头道,“没有的事儿。”

玉阳长公主瞧着他们兄妹感情好忍不住翻个白眼也不多管,就像她女儿说的男子汉大丈夫需要小姑娘让着像什么话。

完全忘记下午如何答应那几位夫人要给她们交代的事了。

覃幼君从庄子走的最晚,如今也已经过关,其他纨绔和闺秀们也已经回家该领打的领打,该挨骂的回家挨骂。唯独早早离开的殷序却站在街上游荡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

以前母亲在世时哪怕他回去的再晚母亲都会等着他回去,责怪也好气急了打他也罢,起码能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可直到母亲离世,原本深情款款情深义重的父亲不过一年的功夫便续娶了林氏,家在他这里才是真的没了。如今兄长又在年前战死沙场,让他原本冷下来的心越发的冰冷,每日看到林氏似笑非笑的脸他都觉得是折磨。

就像今日,明知他与覃幼君有龃龉,林氏还是在父亲面前说这说那,逼迫他跟过去了。

想到今日他与覃幼君的赌约,恐怕到了宜春侯那里又得挨上一顿打了。

“公子,咱们得回去了。”

小厮元宝自幼陪伴殷序长大,哪里不知殷序的担忧,但他还是残忍道,“估计今天的事侯爷早就知道了,您就算天亮再回去,这一顿打也少不了了。”

殷序浑身一抖转身瞪了他一眼,“小爷是害怕这个吗?”

元宝无辜的看着他不说话,但表情很明显。

殷序嗤笑一声,“打吧,打死才好。”

说罢,合上纸扇别在腰间径直朝宜春侯府大门而去。

宜春侯早已在正房等候多时,林氏使唤儿子殷烈给宜春侯端茶,叹气道,“侯爷莫气,要气也该气妾身才是,今日这宴席若非妾身提及,二公子也不会主动去,所以侯爷要罚还是罚我吧。”

宜春侯接过殷烈的茶,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来,“若序儿有烈儿一半懂事我也不会这么操心了。我已经没了大儿,若他都不能撑起这个家,也只能靠烈儿了。”

殷序进门时掐好听到宜春侯这话,他脚步未顿,脸上犹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到了近前直接便道,“父亲能如此想最好,儿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做纨绔了。”

话音刚落熟悉的鞭子便落在殷序的身上,殷序身形一晃继而站定,脸上仍旧挂着吊儿郎当的笑,“打吧,随便打。”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更令宜春侯恼怒。

此时云国公府内,云国公站在门口听四个儿女嬉笑说悄悄话忍不住咳嗽一声,四兄妹连忙收了声,规规矩矩喊了声,“爹。”

云国公双手背在身后进去,然后问覃幼君,“今日你当真应了殷序的赌约了?”

覃幼君点头,“应了。”

云国公眉头微皱,“那恐怕他这顿打是少不了了。”

覃幼君一愣,“为何打他?”

“殷璞此人,哼。”云国公面带讽刺道,“伪君子一个,不过他为人不怎么样生的两个儿子倒是不错,只可惜……唉。”

云国公并未细说,但从语气就听的出来瞧不上宜春侯,对宜春侯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做法见怪不怪。而宜春侯长子征战沙场英勇无畏却令云国公钦佩,也正因为如此云国公更加瞧不上宜春侯,老子不如儿子,如何让人瞧得上。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哪怕是与覃幼君有了赌约,那也是殷序主动提出,挨了打那也得受着。

记得十几年前头一次见殷序时也是玉雪可爱的孩童,十多年过去竟长成了这般模样。

云国公没放在心上,覃幼君却隐隐皱眉,总觉得这事与她有点关系。

更何况还有其他的缘由,真的眼睁睁的瞧着殷序挨打她似乎也做不到。

“幼君,你做什么去。”覃幼鸣叫的功夫覃幼君已经快步出了院子转眼不见了踪影。

待兄弟几人追到大门去,却只瞧的见覃幼君身穿红衣骑着白马绝尘而去的背影。

第四章 幼君,好久不见

自打娘亲离世,殷序都记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挨了多少顿打,起初他还会解释两句,后来发现解释没用。父子之情都抵不过继母几句轻飘飘的话,自那时起殷序便不再解释了。

但殷序的不解释也坐实了许多事,许多不该背的锅也背了,开始还会委屈,慢慢的就习惯了。

就如此时宜春侯拿着惯用的鞭子打在他身上时他也不觉得有多悲伤多难过了。

疼的越厉害,心底的绝望就多一分,何必去计较。

然而殷序如此态度瞧在宜春侯眼中却是冥顽不灵的表现,再加上林月娘在旁边时不时的劝上两句,宜春侯越发的生气,鞭子挥舞的就越发的急促。

“你可知错?”宜春侯到底上了年纪,抽打片刻便觉得胳膊酸软,但作为一个父亲,断没有在子女面前示弱的时候,只怒视着殷序,希望他这儿子能浪子回头。不说与大儿那般保家卫国为家门争光也好过如今只知斗鸡走狗人嫌狗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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