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念这话说的，比直接让林甜甜兑现承诺来的还打脸。

林甜甜站在那里，只觉得四周无数道目光都朝自己射来。

想到自己之前信心满满的样子，此时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司空念，你等着！”

林甜甜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转身朝门口跑去。

可才跑了几步，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挺挺的朝前面摔去。

嘭！

摔倒的林甜甜连衣裙掀了起来，露出裙底内内。

司空念见了，淡淡道，“又是一个大红蕾丝丁字裤！韩茹玉，你们是真闺蜜。”

司空念说完，现场有人发出嗤笑声。

之前韩茹玉想设计司空念，她们都看见了。

这么快就被打脸了，报应啊。

韩茹玉脸色涨红，恨不得能飞到后台去。

之前那段她在夜总会跳舞露底的视频，韩家虽然及时撤下，但还是有很多人保留了下来，今天司空念当众提及，肯定会有人旧事重提。

韩茹玉此刻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听祖母的话，应该等爹地妈咪回来再对付司空念。

站在台上的韩茹玉，此刻如芒在背，而司空念却是清冷随意的表情，在评审组长赞美她作品时，也是平静无波的一张脸。

一楼的比赛过程，楼上的秦寒川看的一清二楚。

手里的咖啡早就凉了，tc走过来，想要给他换一杯，秦寒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tc，是不是我搞错了？那个人，不是司空念。”

tc云天赐是k家高定男装的设计师，双手一摊，耸耸肩，“我也没见过你说的那个人，我怎么知道？”

秦寒川垂眸，一贯清明冷静的眼底难得多了一抹疑惑。

“我烙印在心底的人，我不会认错。”

tc嗤了一声，“那你还bb个毛。”

秦寒川：“你这语气，跟她挺像。”

tc：“是她模仿我。”

秦寒川：“你还不配。”

tc：“k！”

秦寒川成功气到tc闭嘴，视线追逐那一抹走到后台又快速离去的背影上，眼底凝着的光，愈发深沉。

……

司空念走到明珠广场门口，身后，韩茹玉哭哭啼啼追上来。

“表姐，别走。”

韩茹玉喊着，还故意上演了苦肉计，假装被绊倒，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两个膝盖全都蹭破了皮。

“表姐，我受伤了，你扶我一下。”

韩茹玉摆明了是在演戏，司空念才懒得理她。

“你韩家没有司机保镖？要我扶？”

“表姐，我……我想跟你道歉，所以我把保镖司机都支走了。”

韩茹玉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说一边哭。

司空念扫了她一眼，声音更沉，“你要真心跟我道歉，就不会选择人来人往的路边，还哭哭啼啼的，你这是用路人给我施压。”

“你……”

韩茹玉早就领教过司空念的直接干脆，那是锋利无比的刀片瞬间划破肌肤的凛然感觉。

此刻她真的明白，单凭自己，并不是司空念对手。

“表姐，你别误会。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韩茹玉自己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凑到司空念面前，想要抓住她的手。

“表姐，明天我请你去画心阁吃饭，当面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韩茹玉眼底闪着算计的光，拼命挤出几滴眼泪来。

司空念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在看到角落里一闪而过的田九时，沉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