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钺疑惑的是，一个经济收入很普通的人，在生前都没能大方的去打赏那些主播，为什么死后却有钱了呢？

何宇谦作为常年涉足科学和灵异两界的专业人士，给了秦钺非常详细的答案，因为鬼时一种能量，电波也是，电脑里的各种代码也算是，这个色鬼是利用了自身的能力，影响了电脑代码，合成了打赏的文字和图案，其实根本没有钱进入直播平台和主播的口袋。

在回城的路上，南宫砚的车跟在秦钺的车后面，他们一边往关嘉美死亡的出租房走，一边在电话里把这件事情说了个差不多。

何宇谦接到秦钺的电话，已经提前一步来布置了，他将现场几乎还原成了关嘉美出事时候的样子，连床上那八个情趣用品，也是他从物证室拿出来的原版。

秦钺看着床正中间的充气娃娃，忍不住说：“何宇谦，你不会把你的私家珍藏也给拿出来了吧？”

“瞎说，我那个是硅胶的。”何宇谦说完以后，这才换了一副正经的口吻：“路口成人用品店刚买的，你让尽可能的恢复案发现场，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

“这是个困阵。”南宫砚一看那几个情趣用品摆放的位置立刻说。

“是吗？”秦钺毫不犹豫的装傻：“那对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色鬼是害死了关嘉美，却不是因为上了她的身阴气太重把她弄死的，而是因为它上身以后，把关嘉美的魂魄给逼了出来，供他玩了好几天，关嘉美承受不了才死的。”南宫砚说：“床上这个困阵就是不让关嘉美的魂魄有机会离开，而因为关嘉美不是正常死亡，魂魄和身体还有联系和感应，在过度的疲惫和摧残下，她的心脏发生了骤停，你也可以理解为因为啪啪啪太多的过劳死，你们查不出来因为色鬼啪啪啪的是她的魂魄而不是身体，所以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

“那林雯的死呢？”秦钺忙趁机问。

南宫砚说：“你把林雯出事时候的动作比划一遍给我看。”

秦钺忙从林雯的房间开始走了一遍：“就在这里，突然飞起来撞到墙上开始挣扎，落下来以后魂魄就飞向了关嘉美的房间。”

“要是我没料错的话，应该是那个色鬼当晚还没放过已经死了的关嘉美，发出来的动静吵醒了隔壁的林雯。”南宫砚说：“有些普通人因为自身很敏感，就算没有经历过专业的训练，在特定情况下也能听到一些动静的，不排除关嘉美可以向林雯传送了信号。”

秦钺点点头。

何宇谦已经立刻说了出来：“有道理。”

南宫砚站到了关嘉美的房门口，他比划着：“林雯敲门没有人答应，她那个停顿的动作应该是在开门，门开以后，色鬼就袭击并杀死了关嘉美，同样的道理，在体表没有留下痕迹。”

他指着房间里一米多高的穿衣镜：“林雯死的时候正好对着镜子，时间也合适，于是她的魂魄就被吸进了镜子里，然后进入了一个死循环，每天到她死亡的时候，她就会出来重演一次自己的死亡过程，所以楼下和隔壁的人才会听到动静。”

何宇谦已经忍不住鼓掌了，他虽然跟着牟晨星和陈艺可做事两年多了，可那两位根本就不会向他解释什么，只知道直接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