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头哽咽着，说道：“你还有个名份，我有什么？我不过是他发泄的一个玩物。他跟红玉的那些龌龊事，还当我不知道，我不过觉得恶心，不想说出来罢了。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着闭上眼睛抽泣起来。
又道：“这样的男人，叫我替他生孩子，我不如去死！”
卓小仙脸一红，说道：“大姐，男女之事我不懂，但我知道至少二少爷心里有你。我这个名份也快要挂不住了，我已经跟叶无尘提出要回卓家，叫他休了我。”
“你说什么？！”卓小雅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
卓小仙说道：“之前他休了二姐，我这心里就很不好受，我已经对他提出来了，只是最近他事太多，还没有处理这件事。再加上老夫人病了，她求我留下来，我也不能置之不理。我走后，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
卓小雅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不要走，不然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自己了。”
卓小仙叹了口气，说道：“我留在这里又能怎样呢？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大姐，放下叶无尘吧，他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的心里只有白如仙。”
卓小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面对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况，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卓小柔的离开是她所喜悦的，可是她离开了之后，叶无尘并没有什么改变，反而更加刻意躲着自己。
卓小仙虽然是他的正妻，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夫妻之实，她对自己根本形成不了什么威胁，反而是一种安慰，现在连她也要走了，难道要自己在这偌大的宅院里苦熬，直到人老珠黄？
她的手垂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躺靠在床头上，目光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