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问。

宴楚楚不情愿地说道:“还行吧。”

他把她抱起来，拨开桌上的杂物，让她坐在上面。

他的身体嵌在她的两腿之间。

“楚楚，你别和他在一起，只要我，可以吗？”他放低了声音。

刚才被他伺候舒服了她真有点想答应了，不过谁让她是个十分理智的女人，怎么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呢？

“我，就，不。”她故意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口，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半响过后，他说:“楚楚，我该拿你怎么办？”

又是一阵沉默。

他松口:“我先他后。”

宴楚楚意会到他的意思，傲娇地扬起下巴。

“嗯哼。”算是回答他。

……

虞玖牵着她的手，“等我会，我和老师说一声。”

“那你快点。”她催促道。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两分钟。”

虞玖走了之后宴楚楚两眼放空，发起呆。

“楚楚同学。”一道清冽好听的男声。

她回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见宁昀苏站在她身后，手里拿了一个保温杯，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宁昀苏。”她惊喜地叫道。

宴楚楚走过去抱住他的腰，鼻间是他清冷的气息。

“嗯，是我。”

他把手小心地放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

“楚楚。”

听见虞玖的声音，她从宁昀苏怀里起来。

“回去了楚楚。”他似乎是生气了，连带着声音也多了一丝冷意。

“我要走了。”她依依不舍地同他道别。

“下次见。”

他又看向虞玖，问道:“虞同学提前回去吗？”

虞玖迎上他的目光，“嗯，毕竟不好让女朋友等太久。”

他从虞玖的眼里看见了敌意。

宁昀苏垂下眸，眼底情绪晦涩不明，没再开口。

宴楚楚跟着虞玖走了，他定在原地，喉头忽然发痒，他捂住嘴，剧烈地咳起嗽。

他痛恨自己这副虚弱的身体。

……

他拉着她的手，越走越快。

“臭小鱼你慢点。”

他慢下来，也不说话，一味地拉着她往前走。

“你怎么了嘛？”她挣脱他的手，语气透着不开心。

“没怎么。”

“你有事就说呀，干嘛老闷在心里。”

“说？”他轻笑了一声，“说了又能如何？你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会听我的话。”

“我说了，你又要闹脾气。”

“什么叫‘又’？我懒得理你了，爱说不说。”她把他推开，径自走了过去。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宴楚楚先回了家，把门关上，将他锁在门外。

关门前还不忘说一句:“这是我家，你不许进来。”

虞玖蹲在门口，视线渐渐模糊了。

他把脸深深地埋进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