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怎么，你也打这宝砚的主意？”

方陶陶连忙摆了摆手：“奶奶，你误会了，我不是真的要这个砚台，而是想借它一用！有了它，我们不仅能还了李婶的钱，还能赚一笔银子出来。”

卢氏听罢，将信将疑，一动不动。

秦汉见状，也是起了疑。

这姑娘说起话来有条有理，并不像牙婆说的是个傻子。

他皱眉心平气和道：“姑娘莫怪，此物乃我祖上代代相传，虽不一定真是什么稀罕宝贝，但确为家传之物，故而奶奶将此看的比命还重。”

方陶陶点点头，老人的心思她可以理解，但刚才自己已经和李婶立下了契约，这砚台不能不借。

想到这儿，她心思一动。

“奶奶，我知道你紧张这件宝贝。但如今秦公子买了我，我就是他的人，换言之，我也是秦家的人。所以，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和你一样，都是为了秦家，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守护宝砚，不让它有丝毫闪失。”

听完这一番话，卢氏有些意外。

转头问秦汉：“这闺女儿到底是不是傻的？”

秦汉望着方陶陶。

只见她面若桃花三分俏，一双凤眼似明珠，不仅身姿灵动而且言语得体，从头到脚都透着“灵秀”二字。

哪里还有半分傻妇的样子？

他心里便有了考量。

“奶奶，这姑娘聪明得紧，先前怕是装傻以求自保。”

他说着，以眼神询问方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