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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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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的你?姜羡余心里一紧,急道:你明知他居心叵测,你怎么能单独去见他?

谢承却抬起左手轻抚他的脸,哽咽道:他说你前世就心里有我,还给我寄了信。

姜羡余瞳孔一震,眼睫慌乱地颤动,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你还要瞒我?

谢承红着眼睛质问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抚在姜羡余脸上的手却始终控制着力道,若我不去问他,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

没有姜羡余鼻尖一酸,托着他的手掌贴在脸颊,红着眼眶看他,我我知道你没收到。

只是当初他一目障叶,只顾自怨自艾,没有想过这种可能。直到死后陪在谢承身边才知道,谢承应是根本就没有收到那封信。

否则以谢承当时甘愿为他受家法的情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给他回信。

谢承却完全不信他的说辞,单手托着他的脸与他对视,咬牙哽咽道:你若是知道,就不会离家出走,过家门不入,只信那些流言,从不来问我。

你若是肯来问我若是来问我

前世我们就不会分离数载,生离死别。

姜羡余闭上眼,抿紧唇忍下呜咽声,紧紧抓着谢承的手腕。

谢承捧着他的脸凑近,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一声声解释争辩:我没有收到信,也从未打算成亲,更没有不要你,你怎么能怎么能问也不问就定我的罪,将我弃之不理?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就带走了我半条命,快将我逼疯了?

我知,我知你视我如命,为我疯魔。

可我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姜羡余终是没忍住落下泪,胸口像是插着一把刀子,连喘息都刺痛。

对不起谢承,对不起

不,是我错了。

谢承用力托住他的后颈,视线牢牢锁住他,任由心底疯狂的念头占据理智,是我不该同你置气,明知你任性又糊涂,还放任你自己拿主意。我就该把你绑在身边,哪也不许你去。就算你跑了,也要把你绑回来

打断骨头也要绑回来,恨我怨我也要绑回来没有哪个地方会比我身边安全,没有人能比我更在乎你,只有我只有我配拥有你。

拥有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爱恋,你的余生,你的全部。

都只能属于我。

他双眸赤红,脸颊蜿蜒着两行热泪,眼神却有几分疯狂,紧紧看着姜羡余。

一如前世失去姜羡余后崩溃失常的样子,是姜羡余最不愿见到的模样。

好。姜羡余哽咽着看向他,伸手揽住他的腰,绑着我,哪也别让我去。

谢承却没有被轻易安抚,而是将他揽紧,那日在书房门外,你听见了我父亲的话,对么?

姜羡余怔住,泪珠挂在眼睫上,没有反驳。

谢承早有预料,强势扣着他的后颈令他直视自己:你听好,从前你不承认也罢,不抗拒我同你亲密也好,但从今日开始,休想再糊弄我。

前世是我糊涂,在你走后才知情为何物,又没能护住你,眼睁睁与你错过一世。但今日你如果应我,我两世无憾,别无所求,就守着你过一辈子。

他顿了顿,语气微沉:如果你不应,我也决不甘心这一世也白活。你休想像前世一般,与我天涯陌路,殊途至死。无论你逃去哪,我都会找到你。哪怕你不愿意,也只能同我绑在一块,听懂了吗?

他动作强势,语气霸道,颤动的眸子却出卖了他的不安。

他怕姜羡余退缩,怕他拒绝,怕他不敢挑战世俗礼教,与他共步歧途。

姜羡余却笑了,抹了下泪,深吸一口气,攀上谢承的脖子,吻向他的唇。

他贴着谢承的唇低喃,语带哽咽:我也不甘心这一世也白活。

所以这辈子,谁也别想放手。

他虔诚地献祭于他的天涯与故里,他的万丈红尘。

然后迎来了世间最炙热滚烫的吻。

时隔多日,姜羡余的床铺也迎来另一个主人。

那人与它的主人从情同手足的小小孩童成长为高大的男人,依旧相互依偎,交颈而卧。

姜羡余躺在谢承身边,抓着他的右手,摸了摸包在伤处的纱布,忽然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有个问题。

嗯?谢承已经收起先前失态的模样,温柔缱绻地看他。

你什么时候重生的?

谢承:比你早几天。

姜羡余微讶:你知道我是哪天?

谢承摸了摸他的眼睫,唇边带着笑意:留书离家出走那天。

姜羡余被他摸的眼睛发痒,忙抓住他的手护住,侧卧向他:那你那天,真的打算带我去闯荡天下?

谢承伸手将他捞进怀里,嗯,打算先带你到处玩一阵子,再说服你陪我去金陵参加乡试,然后一路浪迹去京城不管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姜羡余愣了下,又问他:那前世呢?你那天来找我,是不是也打算跟我走?

谢承眨眼回忆了一番:差不多,先顺着你的意思陪你闯荡,你那么讲义气,肯定也会愿意陪我去考科举。

姜羡余抿唇忍住得意,哼哼两声往他身边拱了拱,那你要是考上了,留在京城做官,我怎么办?

谢承道:并非所有进士都能留京任职,大多数都会被外放到地方做官,有了政绩才可升迁。我往后也一样。

姜羡余神色怀疑:你诓我!状元不都要入翰林院,来日才能入阁拜相。

谢承笑着捏他的脸,你怎知我能考中状元?

姜羡余抓住他作乱的手瞪他:我说是就是!你敢考个榜眼试试?

谢承笑着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不必这么哄我。

他今日的心情的确很糟糕,但少年吻向他那一刻,所有阴郁疯狂的念头全数溃散,余下的全是此生无憾的喜悦,撑得一颗心满满胀胀,无需少年再哄。

谁哄你了?被看透心思的姜羡余咕哝着,耳朵又开始发红,自暴自弃地躲进谢承怀里,睡觉睡觉!

京城,天心府。

一位身穿玄色金谛听服的男子端坐于桌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

房门忽然被叩响,沈封站在门外躬身垂首,父亲,您找我?

桌案前的男子抬头,露出一张沧桑肃穆的脸,以及一双上了年纪依旧锐利的眼眸。

他将密信置于烛台燃烬,对沈封道:我去一趟江南,暂由你代正指挥使一职,拿不定主意就去请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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