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帷帐，熟悉的床幔……

这是……自己的家。

“暖暖，你感觉怎么样？”星落立刻扑过来握住她的手，担心的问到。

床头边依次站着，鹭崖，墨厌，宿昔，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担忧。

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异样感，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原本应该系着星落金丹的手腕空空如也。

果然，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转过身子，背对着大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人。

鹭崖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你和墨厌同时掉入了烛龙之境，在那里，你们二人看道的景象不尽相同，有真有假。”

所以，他强奸自己的事情是真的。

她依旧沉默。

墨厌握了握拳头，在她的床前缓缓地跪下。

九暖没有转身，不过他还是听到了膝盖碰触地面的声音。闷闷的，以及布料接触地面时的“沙沙”声。

其余的人全部识相的离开。

“对不起。”他一开口，嗓音沙哑的有些可怕。

九暖沉默微微偏头，扫了一眼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摆出这样一副任他宰割的低姿态，表情却依旧冷峻。

九暖将灵力汇聚于手心，银色的光芒自她手中而出。

他没有躲，一个带着攻击性的法术就这样直接打在了他的右肩上，墨厌闷哼一声，身子一歪，而后又踉跄的跪好。

九暖心中冷笑，她什么时候能一个法术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了？

“对不起。”

他又重复了一遍。

噩梦……这一切都是噩梦。九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想要跟这个世界就此隔绝。

一个阵法在墨厌的两腿间显现而出，他迅速的攥着九暖的脚腕，按着她的脚在他下体用力一跺。

“唔……”饶是墨厌也疼的呻吟出声。

这算什么？

他以为自虐就能让这一切重来了吗？

墨厌刹那间满头大汗，痛苦喘息着：“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从今以后，没有你的允许，这个……再也不会有反应……”

呵呵……

九暖已经不想再说话，墨厌又跪了许久，直到星落进来，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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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暖一颓废就是好几天，星落和鹭崖轮流陪着她。这中间墨厌也来过几次，不过都被她拒之门外。

她现在还不想面对他。

对于这个从小照顾她长大的男人，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已经跟他上过床的事实。还是以强暴的方式。

星落待在她身边，美名其曰是在给她按摩臂膀，其实在偷偷抚摸她柔软的身体：“你真的不想原谅墨厌了吗？”

九暖沉默……星落又继续说道：“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墨厌但凡是个凡人，此刻怕是早已跳江明志了……”

她不想说话，可是面前的人还在喋喋不休。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搭理他了吗？杀人诛心，你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