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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巴别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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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

*《思春期》番外/夏油杰的场合

*hurtampfort|NC-17|dub-con|窒息|低烧|肛交|射尿|凌辱|结肠责|调教|道具|精神控制|etc

一系列有的没的我懒得预警的重口味PLAY,反正你看到上面一排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性癖,自主避雷。

那感觉轻飘飘的。

就像是第一次品尝到跳跳糖,细小的糖粒在舌尖轻盈地跃动,轻微刺痛感又畅快。又像是扯下蓬松如云的棉花糖塞入口中,宣软的糖丝融化在口腔的温度中,甜意柔凉且甘美。

又更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黑色掌控欲和控制欲。

湿冷而阴郁。

少女脆弱单薄的咽喉被他牢牢扼在掌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当然,他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只要他站得足够高,力量足够强大,操纵起蝼蚁来轻而易举,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不。就像五条悟一样,九十九由基所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离奇方法,那家伙就能轻易做到。

而他也是最强之一。凭什么不能?

“杰!你在做什么?你伤到她了!”

是挚友的暴喝将夏油杰从这种轻飘飘,宛如踩在羽毛尖上的轻快感中抽离。

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五条悟强硬地拉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将他强行从你身前拽离。俯下身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艰难地咳嗽着,视线被泪花模糊,完全看不清。夏油杰没有抗拒,他顺着五条悟的力道往外退了几步,朝你看过去。

他看到你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有显眼刺目的鲜红手印,宛如猩红藤蔓禁锢着你脆弱的咽喉。赤裸的身子蜷缩着,惹人怜爱地轻颤着。胸口猛烈起伏,你不停喘息着大口呼吸空气,宛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抓着五条悟,埋在对方怀里,后怕得牙齿打颤。似乎是喉咙都受到了损伤,断断续续的呜咽咳嗽声听起来沙哑破损。

床单破得不成样子,全是被划开的破口,都是你缺氧之际挣扎出来的。

夏油杰表情空白了几秒,巨大的冲击令他一时无法处理这样庞杂的信息量。他看着你第一次的、如此急迫地对五条悟寻求安全感,接着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意识到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这简直就像一个不可能发生的虚假的梦。

在叁个人的关系中,五条悟一向是那个会尝试并且热衷于尝试各种新奇花样的那一个,而夏油杰则是每次都会说教不赞同各种危险游戏的,你的保护者。

而你,你是只要心爱的人开心,无论被怎么对待,只要稍微哄一哄,就不会生气太长时间的人。以至于很难不让人越做越过分,越做越可怕。

所以,那条光与暗之间的“界限”异常重要。男高中生们没有说出口的默契是,无论听起来多么有趣的玩法,多么令人心痒难耐,可以看到你更多可爱的表情,只要有一丝伤害到你的可能性,他们便不会尝试。

毕竟无论过程如何,比普通人更加偏激的做爱这件事本身起源于他们深切且难以得到满足的、时刻处于渴慕状态的爱,而不是思春期男生简单直接的生理本能。

压抑青春期扭曲肮脏欲望的默契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五条悟一直是更危险、更随心所欲的那一个,仗着能力过硬在钢丝线上徘徊,险些要死去的恐怖快感令你在性事上十分害怕他的靠近。总是颤抖哭泣着寻求夏油杰的帮助,而这让五条悟变本加厉想要剥夺你的关注。但这么久以来,最先打破默契的,却是今天,一直都以你“保护者”姿态出现、让你安心信赖的夏油杰。

在温柔又循序渐进的性爱中,他慢条斯理,轻轻笑着掐住了你的脖子,黑色的半长发随着前倾的动作柔软地落在前额,遮住他的眼神幽微变化。最开始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那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收紧,蚕食你的理智与氧气。眼前泛起迷离炫目光点,心率极速增加,欣快感伴随着对氧气强烈的渴望,你张开口用力呼吸,难耐痛苦地愈发收紧腔穴,清晰地感受到夏油杰的阴茎插在里面,将肉壁挤得撑开,一直捅到子宫口,搅弄出黏湿淫靡的水声,既痛苦又快乐。

在高潮中窒息,在窒息中高潮。你从没尝试过这个。窒息能带来巨大的性快感,但他们两个人都对自己能在“界限”前抽身松开你的自控力感到不确定,所以早就放弃这个玩法。毕竟只是想象,就意识到你那时的表情和反应一定非常、非常迷人可爱。

在你身上,即使是最强的自控力都会变得十分薄弱。

那就像是看到了柔软美丽、精致脆弱的花,心里想着要好好呵护细心栽培,但那股将它粗暴摘下收拢掌中的漆黑欲望却无论如何无法忽视。

碾碎残破也好,不复明灿也罢,至少他会永远得到你了。

……光是克制这种阴暗黏湿的欲望,就十分困难。

夏油杰深呼吸了几十秒,他试着朝你靠近,发现你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能听到上下牙敲击的声音。你的身体蜷缩得小小的,恰好躲在高大的五条悟怀中,手指紧紧抓着对方,藏在五条悟的肩后怯生生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泛红眼角残留着未拭去的眼泪,生怕五条悟将你直接丢给夏油杰,继续刚刚可怕的事。

你还以为这又是一次男朋友们新奇的玩法。只是比往常更难以接受一些。

只有夏油杰自己清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抱歉,忽然想起来有些事还没办。我先离开了。”

他不再尝试靠近,而是沉默着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五条悟正轻轻抚摸你的后背,手掌摩擦皮肤发出沙沙声,细细碎碎吻你的头发和肌肤安慰你,小声说着什么,让你尽快从不久前的害怕状态中脱离出来。而这很熟悉,因为它们全部原本是夏油杰常常做的事。

无论表现形式是什么……他们俩都非常爱你。以至于五条家眼高于顶的小少爷也学会了如何耐心仔细令你快速安定的方法。

夏油杰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杰?”

身后似乎有沙哑的声音喊了他几声,发现他没有理会之后,明显慌乱起来。

外面已经是月朗星稀,夜色阑珊。漆黑的天幕笼罩四合。夏油杰插着口袋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坐在长椅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他将双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仔细端详,它们在不明显地颤抖着。就连主人也是刚刚才发现。他试着掏出烟和打火机,打了几下发现发抖的手指根本打不着火星,索性选择放弃,将它们随手扔到一边。

“呼……”

他拇指压着眉心身体后仰,长而缓的叹息。头发还没来得及扎起,全部垂落在长椅背上,轻轻晃动。他不理解,因为——

他发现自己居然感到……感到愉悦。

夏油杰几乎是难以置信。那种玄妙而轻飘飘的状态,那种对你的伤害。即使在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首先浮现在心中的,居然是愉快感。

掌握一切、控制一切、操控一切。

居高临下,凌驾于万物之上。

那就像是有另一个陌生的他在他的身体里,透过他的眼睛冷酷凝视你,使用他的身体纵情伤害你。而他本身却对此感到……愉悦。他甚至想要捂着脸浑身颤抖地笑出来,笑出眼泪,夏油杰都不明白他一直在手抖到底是因为后怕,还是那种轻飘飘又畅快傲慢的愉快感。

这不应该,不可能,至少是不恰当。如果不是悟拉开了他,夏油杰甚至不知道自己后面会对你做什么。可他居然没有对此生出一丝抗拒之心,甚至意犹未尽。

从理智上来说,这……不正常。可从情感上来说,你甚至都不明白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他迈过了那条约定俗成的“界限”。爱自此变得危险又不可捉摸起来。

“……杰?”

他又再度听到了你微哑的声音。

你在夜风中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裙角宛如蝶翼在寒风中翩跹,显然是急匆匆追过来的。你手指拢着衣领试探性喊了夏油杰一句,紧张地看着他。发现夏油杰抬起手对你晃了晃,对你露出一如既往温润清雅的笑容,你瞬间安下心来。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宛如见到主人的狗狗,连走带跑过去,到他身边的椅子旁坐下。

刚坐下就被披上了有男朋友体温的外套,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被罩住了,一下就变得暖和起来。你朝他靠过去。中途发现了被扔在一边的烟和打火机,趁他不注意全部推到草丛里去丢掉。

夏油杰装作没有看到。

“怎么了?”他温柔地握住你冰凉的手指,慢慢传递掌心的温度。

“杰刚刚忽然走掉……”你说,“你没事吧?”

夏油杰失笑:“只是忽然想一个人呆一会。你没和悟继续吗?”

“你都那样走掉了,我们俩都很担心你。悟去那边找了,看来第一个找到你的人是我。”

你顿了下,犹豫片刻,还是说。

“那个,你真的没事吗,杰?我和悟聊了下,最近你的状态有点奇怪。”

夏油杰低低地笑了下:“白天不是说了,只是我有些苦夏而已。”

你抿了抿唇,决心问个透彻:“是之前灰原的事?”

你看到夏油杰的笑容顿了顿:“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我记得你才是哭晕过好几次的那个人?”

你感到有些沮丧。

次数多了,你也明白过来,很多时候夏油杰的话并不是真的。只是某种包裹在苦涩药片外表的糖衣。麻痹你的味蕾,使你认为这是甜而无害的。

使你错觉,他是永远温柔而理智的。不会让人担心的可靠存在。他最近虽然还同以往一样,笑容温和清润,甚至随着年龄增长比以前越加稳重成熟,令人安心信赖。但出于女朋友的直觉,你认为肯定有什么改变了。

不对劲。

“那就是更早以前,是理子妹妹——”

夏油杰猛地打断你:“我说过,夏乏罢了。”

他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过于快速的否认更像是一种承认。

你抬起眼睫,看着他。

虽是奇迹般的最强组合,可五条悟不是神。夏油杰也不是。但人们惯会造神,一旦一个人总是完美出色地完成每件事,大家就自然而然拔高了期待,贴上各种标签,期待他像神明一样拯救世界。

可是神也是会累的。

贴上了最强的标签,迎合他人的期待。一旦出现失误,指责和怀疑纷至沓来。神也会出错,太可笑了吧?最强也有失败的时候,那还叫什么最强?一定是你们不够努力,还是说有什么阴谋诡计,是故意失败的?

但对夏油杰来说,对坚持着正论、共情弱者的夏油杰来说,在外界的纷杂声音到来之前,他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就足够将他压垮。

弑神者不是任何能人异士,只能是神本身。

“告诉我,杰,”你认真地望着他说,“你真的没事吗?只要杰说,我就会相信你的。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让你重新开心起来。”最近他明明是在笑着,眼睛却阴沉沉又孤僻,波澜不惊。

夏油杰看着你,你的眼神清澈而信赖,充满期盼。明明声音微哑,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红色手印还未消去,却在夜色中打着喷嚏找他良久。

可怜又可爱的小鹿,他心爱的姑娘。夏油杰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

脆弱又易碎,精致而美丽……同时如此轻易被哄骗。

这怎能叫他不去喜欢你呢。

这怎能叫他不去做得更过分呢。

“既然你说为了我开心什么都能做的话。”

你看到他暗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翻涌着暗潮,迷人而危险。他轻轻笑了笑,嗓音温柔低沉。凑过来在你唇上落下一个湿润微凉的吻。

“明天到我房间来吧。”

半夜吹冷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你发了低烧,晚上去找夏油杰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你敲开门,夏油杰明显愣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走进来:“已经和杰约定好了。”

房间角落堆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白天夜蛾老师给夏油杰了一个去某个旧村子调查的任务。据说那里最近一段时间常有村民离奇失踪并意外死亡,怀疑是咒灵作祟,派遣了身为咒灵操使的夏油杰去完成这项任务。

时间紧,晚去一天可能就多一名受害者,因此夏油杰今晚就已经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你本来想帮忙,可却被夏油杰拦住了。

“这个暂时不着急,”夏油杰说,“你知道今晚过来的意思吧。”

你脸红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

夏油杰沉吟了下:“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你可以选择拒绝。”

“但说好了不是吗?”你恳切地望着他说,脸颊上带着低热的薄红,“如果杰不愿意告诉我的话。那也没关系,我也有不想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和心事。但至少让杰开心一些是我能做的,如果是我能做的事但我却而不去做的话,在未来真的发生什么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

你弯起眼睛,甜美轻盈地笑起来,握住他的手掌,将滚烫的侧脸贴在上面,自下而上仰望他。

“不是杰想要对我做什么。是我请求杰为了不让我未来后悔,允许我来做些什么。你会答应我吗,杰?”

天真,愚蠢,如此惹人怜爱。

夏油杰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为你将滑落的鬓发挽到耳后。

“你知道的,我总是无法拒绝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东西很陌生可怕,你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又在心里为自己加油打气,强迫自己更加靠近对方。

最开始那很正常,只是一些温存亲昵的亲吻和爱抚。事情变得奇怪起来是从夏油杰将那个落满灰尘的箱子拖出来开始。那是一年前你们去某家情趣用品店采买回来的道具,当初虽说要使用,不过其实你也只尝试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考虑到你的承受度,大部分情趣用品都丢在箱子里束之高阁。

夏油杰今天把它拿出来,是想用些什么呢?

你跟着他起身去了浴室,夏油杰查看了一下拿出来的几样奇怪道具,要求你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抬高臀部。

“欸?这、好的……”

低烧令你的思绪不那么通畅,按要求做了以后才发现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夏油杰在你的身后,不知道打量着什么。轻轻笑起来。

总归不是什么可以放得上台面的部位,男高中生们在性事上的恶趣味你并不是没有领教过。你脸一下涨红了,还没等放弃这个姿势,腰肢就被抓住了。男人的拇指细细搓揉细嫩滑腻的肌肤,以一种慢条斯理的愉悦品尝姿态。

“乖,很好,保持好这个姿势。”夏油杰轻笑着说,“如果你说停,那我就会停下来,然后结束今晚的一切。好吗?”

“好、唔嗯——”

几乎是在你点头的同时,屁股里被插入了细细冰冷的东西,你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打了个哆嗦,接着你感到有什么滑腻的液体通过这根管子迅速往肠道灌入。

“唔、嗯……这是什么?好奇怪?”

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你既害怕又不安。

夏油杰“唔”了一声:“抱歉,我没考虑到这点。或许你能看到会比较好。”

他说着手中继续用力,冷酷地将袋子里的灌肠液全部挤压进去,要求你夹好之后起身调整了下你的姿势,和浴室里落地镜的位置。

通过一前一后两面镜子,你清晰地看到自己在被做什么。因为被要求不可以流出来,你在努力收缩后穴,那里收缩着,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却还是有滑腻的液体流出几滴,涂抹得晶亮一片,滴落时拉扯出连绵的银丝。肚子里的灌肠液沉甸甸压着膀胱,你感到轻微的尿意。

夏油杰换上了一袋新的灌肠液,你看了看地上他拿出来的数量,情不自禁发起抖来。

“杰,”你张了张口,怯生生地朝他撒娇,“我感觉有点奇怪……”

“不会有事的,”他愉快地、轻飘飘地安慰你,调整试探灌肠液推进的频率,在你忍耐抗拒的边缘稳定地挤压,“你没试过这个,不安也很正常。但你不是无论悟怎么做,最后都会爽到高潮的淫乱孩子吗?每次都是一开始害怕得要死,哭着说不要好可怕,最后又爽到不行。真是口是心非。不直接告诉我停止,我是不会心软的哦?”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夏油杰的状态有些奇怪。他不像是会这样对你说话的人。

等到第四袋液体全部挤进肚子里之后,你终于没忍住崩溃地哭出声来。小腹微微鼓起,手指轻轻一压的感觉能把你逼疯。偏偏夏油杰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右手不怀好意地在你隆起的小腹上打转,暗示暧昧。

更可怕的是无法忍受的强烈排泄欲。

到底你是要脸面爱漂亮的女孩子,对方又是你非常喜欢的夏油杰,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是人类的天性。你拼命忍耐,牙齿打颤,哭着说:“不行了,杰、我……我好想……”

“我说了,”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微微发冷,“不直接告诉我停止的话,我会一直做下去。毕竟,是你说要让我开心的。”

你闭了闭眼睛:“是、是我说的。”

但在换上第五袋灌肠液的时候,你感觉饱胀撑满得要吐出来,满满的滑腻液体在肠道内疯狂挤压着膀胱,与此同时尖锐的绞痛感令你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疯狂想要排泄。明明心中想着要忍耐,要让杰开心,身体却无论如何没法控制,手指紧紧扣住地面瓷砖,颤抖发软的身体被夏油杰捞起来继续施为。

不想……不想在杰面前丢脸。那样的话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觉得我很丑陋,不喜欢我?

低烧令你思绪混沌,身体的折磨更是让你无比脆弱。你呜咽着想要往前爬着逃开,被夏油杰冷淡地抓着腰硬生生拽回来,像是为了惩罚——原本细细抚摸安慰你的手掌,在你鼓起的小腹猛地按了一下。

“唔嗯——”

你瞳孔骤然紧缩,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发着抖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宛如离水的鱼,张开口不停深呼吸,感觉下一秒就要憋不住了。

“杰、杰……”你哭着喊他的名字,就像以往每一次被五条悟欺负时那样,对他伸出求助的手。

可这次他并没有理会你,没有拥抱也没有安慰,只是眯起眼睛,淡漠地看着地上独自一人挣扎痛苦的你。

“求、求求你,杰……我真的、哈啊,真的忍不住了……不要再灌进来了。”

“坏孩子,”夏油杰说,“你每次都这么说,还想再继续骗人吗?”

“不是的。”你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满肚子都是灌肠液,全部意志力都在维持着不要再夏油杰面前出丑,嘴里说的话颠叁倒四。

“那你要停止吗?”夏油杰笑了笑,“嘴里说着喜欢我,结果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不、不……我会做的,”你哭着说,试着去重新爬起来却跌倒无数次,满脸都是眼泪,“对不起,杰,我会努力做到的。我真的喜欢杰的,不是说谎。是真的好喜欢杰,不要讨厌我。”

“乖孩子。”夏油杰蹲下身来,温柔地看着你,他捧起你汗涔涔的脑袋,轻柔地蛊惑你,“我知道,你可以为了我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接下来意识好像断片了,整个人处于痛苦的边缘,身体保护机能自动开启,以至于你浑浑噩噩度过了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等到浴室地面上全是瘪掉的灌肠袋,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就连口水也无法控制,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肚子隆起,软倒在地,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婴儿那样,被夏油杰架着双腿放到坐便器上。

“好孩子,你做到了。我很喜欢你哦。”

你透过一片模糊的泪眼,傻了似的,呆呆地抬头看着夏油杰,眼神涣散无光,满脑子除了“要忍耐”“要让最喜欢的杰开心”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男人温柔地吻了吻你的眼泪,轻声说:“可以了。”

明明意识到这是不可以的。明明担心被夏油杰看到可能就会被讨厌,可实在是不行了,没办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几乎像是训练好的狗,在得到允许的下一个瞬间,你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

你当着夏油杰的面把灌肠液全部排泄了出来。

更可怕的是,你为此潮吹了。

身体就像坏掉一样,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整个人都在发抖和流泪,发出悲泣和哀鸣,弓着背牙齿打颤,哆嗦得不成样子。还要听到夏油杰轻声嘲笑你的声音。

“我就说了吧,你是被无论怎样过分对待都会爽到的淫乱坏孩子。”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的女人。我只是喜欢杰才努力去忍耐而已。

你想要去反驳,可是身体的反应明明白白,你就是被灌入了一肚子滑腻灌肠液,一边排泄一边爽到高潮的婊子。当着喜欢的男朋友的面,尊严和理智全部抛弃,像未经人事的婴孩那样控制不住括约肌和膀胱。

你感到巨大的屈辱和难堪,还有难以遏制的慌乱——夏油杰在看着你。他一直在看着你。

以那种愉悦的、游刃有余的陌生姿态。他打量玩弄着你,就像摆弄一只漂亮乖巧的布娃娃。

你感受不到爱。

以往无论做得怎样过分,甚至是一直都喜欢欺负你的五条悟,你都能感觉到他是爱你的。通过那些凝视的眼神、渴切的触摸、急躁的亲吻和抚摸。温度和气息的传递。但这次不一样,夏油杰似乎只是在由着性子玩弄你。

所以……他果然出事了。不是什么说出来让大家不要担心的“苦夏”,他一定藏着什么不愿告诉大家的,难言复杂的心事。夏油杰总是这样,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心头,像是放久了的果子那样腐烂,量变引起质变,那些事终归将他改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十五岁那年把倒下的你接住的、笑容温柔清润的少年,你以为时间变了、空气变了、容貌成熟了。可年少的初心和爱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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