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舒北予的这抹笑就被舒栖栖的余光看见，当下就憋屈了，

“你笑什么笑！”

本来就长的年轻，还是一张娃娃脸，就连生气的时候都让人觉得有一种小孩子讨不到糖的感觉。

舒北予是这么想的，但面上可没表现出来，刚刚扯出的弧度也撤了下去。

“为什么又打架？”

舒栖栖噘嘴别过脸，之前打架的人又不是她。

“你管我，还是那句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你在大学毕业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是我负责，并且你亲自签了合约书。”

“合约书？”舒栖栖反问。

舒北予默默的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递给她。

舒栖栖怀疑的看着他手上一直擎着的纸，拿还是不拿？

拿！

直接抽过来后就摊开看了眼内容，结果越看眼睛瞪的越大，满满的全是不可置信。

“这不是我！”

舒北予眉眼一挑。

舒栖栖意识到好像说错话了，急忙解释：“这不可能是我签的，你是不是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故意糊弄我的！这么霸王的条约我根本不可能签！”

没错，不管是她还是之前那个舒栖栖根本就不可能签这种……诡异的快要丧失人权的合约！

舒栖栖又没脑子进水，况且就她单纯的在之前看到舒栖栖给她留的那张纸来说，之前的舒栖栖也不像脑子会进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