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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8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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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侯既有归顺之意,大虞便不能唐突了齐侯,如今齐侯有意将义女婚事摆出来了,庆帝也正有此意,举杯与齐侯堪堪对饮:“齐侯爱女如朕一般,定是不忍将玉澜嫁与寻常人家的郎君。”

“圣上这话可说对了,我记得前些日子,阳城的苏家来提亲,原本都说好了,却被我父王拒了,说就是不放心,现在又嫌我累赘。”霍澜原是商贾之女,这些官场上的客套不在话下,眼下瞧着庆帝和蔼可亲,她便也奉承庆帝,说了几句。

齐侯在旁静静看着,心里将霍澜的意思揣摩了个清楚,也只是挽唇笑笑。

当年虞帝心性多疑,对着齐家多有猜忌,才将齐家安置边塞。距今许多年,若不是陈庭玉与张潜入北地游说,大虞与北地的关系应当会一直入往常一般,甚至会恶化下去。

虽说这一切的因果皆为先帝所造,但齐侯一直没有反意,因此对于大虞的来者,齐侯并不欢迎。

而在他见识过那两个少年儿郎的风骨气概,以及大虞给出的诚意时,心里却有所动摇。

但这并不足以叫他生了归顺大虞的心思,因而拜访大虞,也只是为了身边这个巧笑颜欢的义女。

“天底下哪有这么当父王的,我在家嫌我累赘,我想嫁,又看不上这,瞧不上那个的,陛下您说是不是?”霍澜并未注意齐侯的目光,只是满脸笑意的对着庆帝。

倒平生出几分和谐。

“瞧玉澜这孩子,你父王不也是怕你所托非人。”庆帝被霍澜这般开朗的性子逗得一笑,侧目看着齐侯:“我大虞却有无数好儿郎,既然你的父王这般不放心,如今玉澜即来到我大虞,今日朕就特许玉澜一个恩典,我大虞的男儿,任你挑选,如何?”

这话一出,玉澜一双眉眼弯弯,知道庆帝这话定然作数,忙举起酒杯:“既然陛下这般说了,那玉澜便随便挑了,想来圣上的恩典,父王总该放心了吧?”

“大虞好男儿无数,父王自是放心的。”齐侯顿了下,也笑着点头,正要饮酒,殿里便忽的想起一道尖细的声音。

齐侯手中酒杯一晃,砸到了面前的木案上。

“何事大惊小怪!”庆帝也看到了齐侯没有握住的酒杯,连忙看向了殿站着的小太监,有些微怒。

那小太监无限惶恐,看着上面坐着的贵人们,咚的一下便跪在了殿中:“启禀圣上,云州六城已失...”

云州六城,乃是大虞与北地边界的城池,一举连失六城,北地的齐侯却端坐大殿之上,那小太监也不明情况,吓得身板都有些哆嗦。

第84章 矛盾

这消息在大殿里传开,叫这场宫宴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庆帝静坐在上位,却似乎这消息已经在预料之中,胡须下的唇角微微嗡动了下。

“我父王在此,就算起兵也要我父王说了算,哪里来的连失六城?”霍澜也注意到了庆帝陡然生变的目光,拍案便要立起否认,却被齐侯伸手拽了回来。

“陛下,臣愿派兵平叛,献那叛军头颅与陛下。”齐侯从席间起身,看着上首的帝王,深吸了一口气,敛襟跪在了庆帝面前。

庆帝没做声,定目看着齐侯臣服在目下,良久,他从哪龙椅上起身,一步并作两步,连忙服起了齐侯:“爱卿有如此诚意,朕心甚慰。”

“庭远,朕命你为先锋,即刻随齐侯北上,将那作乱之人伏法!”庆帝扶起齐侯,垂目在席间寻出了陈庭远的身影,幽幽开口。

“儿臣领命。”陈庭远起身,微微颔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方才退出了乾清宫。

-

庆云楼堂中宾客满席,临上的雅间里却是静谧一片,微微开阖的窗口朝向玄武街。

今日落雪,雅间里不见阳光,有些昏暗,可没掩住那窗后男人一双鹰眼中锐利的锋芒。

上京之中,斥候策马而出,手中扬起一状军令,引得一众百姓退让。

马蹄声急促飞扬,传入雅间之中,张潜也松了口气,垂眼拨弄着茶盏里冒出的氤氲,沉声道:“小可汗,齐侯已俯首大虞,还要犹豫吗。”

郁久闾那支起身推开窗子,看着街上策马的斥候,那双眸里闪过些许遗憾:“早听大虞人心思玲珑,没想到身出北地的指挥使,竟也被熏陶至此;倒是柔然输了。”

“小可汗,我受大虞之人庇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且当今圣上实乃明主,你总该放心了。”

庆帝有意扶持一位柔然可汗,张潜如此与郁久闾那支干耗,也是为此,如今见那支终于退让,张潜也不想在此地逗留,得了郁久闾那支一席话,便立起了身,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落雪,剑眉微蹙。

往年初冬的时候并不下雪,倒是今年,才刚腊月,便日日连绵飞雪,喜盛腿脚不好,朝日宫每回都烧得像个熔炉一般。

她自己也是能不出去便不出去,怕着了凉,夜间的时候腿疼。

可现在却是不得不饱受冬寒之苦。

大虞往柔然的路程有小半月,今日宫中要为她举办典礼,喜盛才不得不一番盛装,这是哪嫁衣虽美,却也单薄,叫那寒风只往脖领里钻。

诗音心疼她,悄无声的揣了两个手炉,塞在了她裙子下,但手炉再暖,也经不住赶了一天的路,到底是冷了。

仪仗里无人,喜盛也有些坐不住,将手中团扇放到一旁,举起双手在嘴边呼了一口气,将双手缩进了宽袖里贴着自己的肌肤。

“公主,前面大雪封路,后面可能得咱们下来走着了...”诗音钻进仪仗里,看着喜盛那张通红的脸,不由得心疼起来。

“噢...”喜盛从没在外头带过这么久,腿脚冻得发僵,听诗音说要下来走,怔了半晌。

她有些不想下去,可下去走一走,兴许能暖和些,便点了点头,被诗音扶着下了仪仗。

喜盛脸上上了脂粉,因着天冷,那白皙的粉质都没能盖住她脸上的通红,诗音实在看不下去,将喜盛身上的吉服脱了,命人取了大氅给喜盛披好,才扶着喜盛往哪驿站的方向走。

天黑路滑,喜盛身边的侍从都小心翼翼的围在她这位公主身边,生怕她一个不妨跌入雪里。

她从小就在许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年少时有腿疾,嬢嬢命侍女们谨慎些也是应该。

但后来有了张潜,喜盛身边便没有那么些个人了。

如今被这些人左右簇拥着,喜盛颇有些不适,诗音也注意到了喜盛的异样,侧目看了看秦良:“秦郎君还是叫他们都退开些吧。”

“诗音姑娘,这里乌漆墨黑的,公主若是摔着了...”秦良一路护送喜盛,怕的就是喜盛出个三长两短,这会儿被诗音支开,秦良无奈的挠了挠头。

分配的这个苦差事,还不如让指挥使亲自来呢,公主分明更亲近指挥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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