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坐在副驾驶位上，殷寒书一边开车一边不着痕迹得打量她。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原因，他竟然让司机离开，亲自开车送顾酒歌回去。

大抵是不愿意和她相处得时候，身边还有别的人吧。

此时顾酒歌已经摘了口罩，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从侧面看过去，她的脸笼罩在夕阳里，分明是温暖的黄色，却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他忍不住干咳一声说道，“你现在怎么样？天之骄女得比赛适应吗？”

顾酒歌眼神转向他，带着一种漫不经心，“还行吧，第一次看起来还不错。”

殷寒书这才想起来，今天只是顾酒歌第一次正式得录制，他问了一个蠢问题。男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懊恼，顾酒歌看了看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发觉自己上次对这个男人说的话几乎是白说了，他对自己的心思，几乎是没有任何掩饰了。

但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说她冷漠也好，自私也罢，她已经警告过他，殷寒书自己走不出这迷障，她也没有办法。

顾酒歌神色淡漠的看着前面，“先去一趟寿衣店。”

殷寒书一怔，车子拐了个弯，往云霄得寿衣店开去。

“去那里做什么？”殷寒书仿佛不经意得问道。

“有人欠了我一点东西，我让他放在云霄那里，今天正好过去取。”顾酒歌想起燕歌答应自己的一百瓶小还丹，眼中露出一抹笑意来，被殷寒书捕捉在眼中，顿时心中情绪复杂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