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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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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着偷窃瘾的小偷,他知道自己不该偷东西,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这种病情与之类似。

在极度的思想之下,一些极端的想法被释放出来,并且欲望愈发强烈,一直强烈到上瘾为止。

他有这种想法,就必然会有一天,做出这种事情来。

许渡禾:我想见他,我最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他就报警好了。

你疯了吗你?程舟树骂道:这种事情被大众知道,别说你的人设了,整个事业都被你搞没了。

程舟树算是许渡禾的私人医师,同时兼顾了许多其他职位。

主要是许渡禾给的钱多,平常也不管着自己,这个老板称心,他跟了许久,也是真心为他着想。

你又没做过这种事情,说不定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程舟树叹气。

许渡禾摇头:不是的。

程舟树:?

许渡禾脸上苍白了几分,嘴角带着笑意。

我做过。

程舟树:!?

何文屿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许渡禾:我刚来没几天,他不小心喝了药,那个药其实不是什么催情的,而是含有催眠成分。他一直没查证过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他醉的很深,扯着我的衣服不放。第二天醒来还怕我误会他自作多情,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从头到尾没有反抗过。

我拿出了箱子里的手帕,白色的丝带,绑的很松,因为我怕他会因为疼痛醒来。我锁上了门,捏着车钥匙想要冒雨离开这里,但最后他抓我手,叫我的名字,我才放弃了。

程舟树:

草,这个变态!

他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

这种不算是病,更像是一种偏执到极致的想法。

在某种情况下,自己的认知观都被改变了。

他想要把一个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不是什么正常人会有的想法。

程舟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他们两个谁欠谁的。

一个偏要掰弯直男做交易跟对方上床。

一个被他这个强行掰弯附加日常小黑屋给整疯了。

他试图开脱。

为什么要这样想,我觉得,你既然知道自己性取向变了,就直接去追何文屿呗。

在一起之后,身为男朋友有权知道对方的生活,把这种想法生活化一些,也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日常中情侣间的吃醋不也是如此吗,只是他的占有欲比较强而已。

程舟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现自己这样。

他转身抬眼想问的时候,许渡禾的眼底冒起了红血丝,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根红塔山。

冉冉白烟在眼前漂浮。

如果有天,我把他锁起来,他会不会怪我?

说不一定你不会这样做。

程舟树忍不住了,就这些年许渡禾碰到点关于何文屿的事情都要喝一夜的酒麻痹自己,怎么可能舍得。

你怎么发现这种想法不对劲的?

有的时候一些想法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的。

比如一段时间你经常吃甜食,但你从不觉得自己喜欢,有一天别人问你怎么这么喜欢吃甜的,你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的零食都会以甜食为首。

许渡禾的嗓音嘶哑,整个人陷入了黑暗处。

我做过,脱敏治疗。

程舟树一瞬间愣住了。

什么?

许渡禾轻嘲:吃药打针,我第一个心理医生是那天你见的那个。

程舟树应聘成功那天,在许渡禾的别墅看到过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原来那个是他的心理医生。

为什么?

许渡禾呼出去的气都是断断续续。

何文屿走之后,我妹妹发现了我喜欢上他,她以为我是因为她的病情,跟何文屿的交易,才喜欢上他的,当时她正生病,很崩溃,就让我去了。

大概脑子抽了,我也以为是我的臆想,其实根本不喜欢,做完脱敏的一个疗程后没什么效果就结束了。

程舟树皱紧眉:可是你发现,那个心理医生根本就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许渡禾看向他,没吭声。

程舟树第一次看到那个医生就有印象。

他恰好知道对方,心理学界的疯子。

喜欢一切研究,更喜欢在病人身上实验。因为没什么严重的后果,也就没人去追究过责任。

许渡禾站起身,走出门。

我大概是疯了。

程舟树看着他的背影:你手臂上的伤跟他有关吗?

他知道许渡禾身上的所有伤口,一小点一小点的刀口,直径不过半厘米,却每次都能留下痕迹。

涂了药膏之后会在一个月后恢复,他手臂上的却永远没有痊愈过。

大概是,我想要偷走他的时候。

何文屿正捏着药膏涂抹胳膊,白色的药膏在胳膊上反复摩挲,一寸一寸的融化在皮肤表层。

他还记得下雪那天,他想许渡禾也许早就知道自己是侯温枝的亲儿子了,就准备看自己笑话,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自己一撒娇,他就同意让自己跟他一起去医院看妹妹了。

自己还正为要见许渡禾的亲人激动,便看到了侯温枝拿着DNA报告哭着对许渡禾说话的场面。

自己失魂落魄的离开,耳边似乎传来许渡禾的话。

他说冬天下雪的时候,跟喜欢的人一起吃红薯应该是最浪漫的事情。

他想一个人吃,年迈的婆婆却没有摆摊。

被管利和打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想知道,身上如果很疼的话,是不是就会压过心脏的一钝一钝的疼痛了。

他睁开眼,看着远处的一眼高楼,想问问上面心脏病房的患者,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病情发作的时候心脏的经络都像被缓慢割断一样疼。

他承受不住,甚至被压的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之后回到古桐商,他似乎学会了用折磨自己的身体来缓解心里的痛苦。

不管是有极高副作用的止痛药,还是高轩。

都是自己疏解的工具。

反正他也早不想活了。

除了有些凉,膏药涂在胳膊上没什么感觉。

自己用右手涂抹左边胳膊上有些控制不好,不少白色药膏都被沾染到了衣服下摆。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纸巾。

许渡禾的房间很简单,除了自己的衣服电脑,几乎没什么东西。

水杯还是当时蒋瑶从楼下橱柜里拿出来的没什么款式的玻璃杯。

何文屿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他枕头下面,露出的一小点红色上。

走过去手指一勾,就把东西给勾了出来。

还真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像是用来装婚戒的盒子。

何文屿手指颤抖了一下,眼神往门外看了一眼。

许渡禾还没回来。

他捏着盒子晃荡了一下,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

何文屿突然想起了上次见到的,许渡禾手上的戒指。

他隐约记得他带过一次,之后便没见过了。

当时的自己没太在意,毕竟这年头把戒指当作装饰品的人太多了。

这里面或许就是那个戒指。

但是实在没必要用这种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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