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自以为对九哥的情感，大多都是崇拜和憧憬。
上一世，是这个男人将自己拉出了深渊，教会了自己一切。她很清楚，如果没有九哥，她就算天赋再强，也不会成就如今的明瑶。
“沈迟，我不知道如何和你解释，但是我对他的确不是那种男女之情……”
她自以为老老实实说出了一切，殊不知，她的沉默和犹豫的解释，落在沈迟眼里却成了糊弄。
沈迟嘴角的弧度嘲讽得有些酸涩：“不是？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瑶，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喜欢上一个面都不敢露的男人？甚至对方看上去根本不认识你？”
“我问你，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资本？地位？”
少年的话语锋利而又刺耳，让明瑶蹙起了眉头，相处了那么久，她见过少年太多模样，却是头一次看到他这么残忍而又刻薄。
“沈迟。”她的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情绪，“哪怕我们是朋友，也有保守秘密的选择。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还请你不要逼问我，就像你也有秘密向我保留，不是吗？”
“既然我选择尊重你，那么，希望你也能同样尊重我。”
“……”
少女的声音让沈迟脚下一个踉跄。
他对上明瑶黑白分明的眼睛，不知为何，一阵心虚的同时，只觉得心脏猛地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