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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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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父亲林朔,是江湖出身的一届武夫,手下有几十名信得过的弟兄。机缘巧合之下偶遇先皇,因武功出众而被赏识,封为将军。我母亲是一个名门闺秀,因暗恋我父亲与家庭关系决裂,陪我父亲在江湖中过了许多颠沛流离的日子后,眼见就有出头之日了。但不幸的是,我是个灾星,刚生下来就克死了我母亲。

母亲告诉我父亲要照顾好我,这是她唯一的遗愿。父亲悲伤过度,日日醉酒,不省人事。先皇要他杀一拨人,那群人个个武力非常,不能强攻,叫我父亲自己想办法。因而,他花了半年时间,帮先皇召集了天下落魄女子,组成了风月楼。苏情么?你母亲就是其中一位。她相貌俊美,身材苗条,练得一手好武功,于风月楼大师姐之称当之无愧。那次,以她为首的风月楼弟子通过说好听点吧,就算是美人计,把那群人的老窝给端了。

风月楼吗,光以名来看,确实是一个风花雪月的不正经地方。事实上,那里也确实是养女人的。林岁言道。

洛子川的眉头跳了一下。

不过不是玩儿的,是用来杀人的。临月也好,苏情也罢,她们个个清白,虽有不可一世的容颜庇护,可所杀之人都是罪大恶极,与朝廷作对之人。她们,称得上是替先皇除害的好人。

哦。洛子川道,那雨翎簪为何物?

雨翎簪一个物件罢了。每个风月楼弟子必须配备一枚,我父亲曾说:拥有雨翎簪者,必须生生世世待在风月楼,听从先皇的调遣。林岁言缓缓道。

念露泽弥之,卿瑶雨翎依。涣玲冰洁日,幽惜风月时。林岁言暗吟,妙啊,妙啊。

念卿涣幽。藏头诗。洛子川喃喃道,你娘叫

对,涣幽是我母亲的字。母亲去的早,父亲怀念她,便以一首藏头诗作为风月楼中接头的诗句。

你娘肯定如名字一般冷冽清雅,是一位漂亮的美人儿。洛子川道。

林岁言的眸子暗了暗,也许吧,我又没见过。她在生我后便死了。

保大还是保小是一个话本中的典故,可又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好巧不巧,偏被林岁言遇上了。

秋夜凉,洛子川哆嗦两下,把手缩在袖子中,慌乱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一双深邃的眸子对上洛子川慌乱的眼睛,林岁言笑着道:我命苦,你道什么歉?

我娘临终时嘱咐我父亲,叫他好好照顾我。然而就是这一句嘱托,父亲临死前都在执行着。林岁言顿了顿,谋反的将军是不能有累赘的。我当时生着病,拖慢不少行军速度,父亲间接来说,他和他所率军队之死,与我有撇不清的关系。

我林岁言抬头望天,是个灾星。

洛子川感觉周遭的温度极速下降,他抿抿嘴,应当不是的。你父亲是觉得有亏欠于你母亲,才会把她的遗嘱看得如此之重。我想,如果你吩咐一位心悦你之人某些事情,他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完成的。

林岁言转头,眼底含笑,你怎么知心悦我之人会如此?莫不是阁下心悦我?

洛子川反应过来,噌地一下蹿起来。你放屁!

林岁言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洛子川身前,缓缓把脸贴近。平日里不曾注意过,洛子川的身高只到林岁言的鼻尖,尤其这样一个动作,给洛子川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干什么!洛子川后退两步。

测验一下咯。林岁言嘴角擒笑,想个打着恶趣味的孩童。

感觉到林岁言的脸慢慢凑了上来,温热的鼻息喷在洛子川的脸上。洛子川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洛子川下意识的后退,然而却忘记了身后是台阶。他一个不稳,往后跌了下去。随即感到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他的腰。洛子川本来就缺乏支撑点,被这样一搂,竟是直接顺着力道栽倒在力量源头那里。

秋夜虽然人少,但还仍有些人迫不得已外出做事。一个中年男子本身心情不大好,骂骂咧咧地走了一路,忽然留意到不远的台阶处有些响动,定睛一看,随即百感交杂,操!不知羞耻大晚上的不到家里腻歪,反而跑出来淫.荡!

待那人走后,洛子川压着怒腔,起开

他伏在林岁言身上,林岁言的唇正擦着他的额头。

要起来也是你先起来好不好。林岁言道。

一抹不正常的绯红从洛子川的耳根蔓延到脸颊。他狼狈地爬起来,逃命似的跑回酒楼。

林岁言显然怔了一会儿,内心诧异无比。抹了把脸,让秋风把自己吹清醒些。

自他们回来时,陆云丘就察觉到公子与子川兄的关系不对劲了。那种微妙的气氛,想说还说不上来。

洛子川先是喝了一大瓶酒,随即被酒的辛辣搞得吐舌头。

哎呦子川兄,你喝那么急干什么!陆云丘道,他头一歪,忽然道,诶,子川兄,你这才喝一口吧,脸怎么那么红

冻得!洛子川道。

陆云丘:冻天确实挺凉的,但也不至于把脸冻得通红吧!

小荣。洛子川去扯小荣的手,走,上楼睡觉去。

小荣乖顺地点点头,跟着走了。

林岁言拿过桌子上的酒壶,一饮而尽。

公子,我看你的脸也挺红的,该不会也是冻的吧。陆云丘忍住笑意。

滚你丫的。林岁言深吸一口气。

公子呀,你和子川兄就谈个心而已,不至于吧。陆云丘打趣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林岁言。

陆云丘:

洛子川独自一人坐在床畔上,木窗被打开了一条缝儿,冷风打在洛子川的脸上,也吹不散脸上的红晕。

他思绪万千,最后他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刚才摔倒了,摔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操!洛子川暗骂。自从跟上林岁言这么个主儿,就没有一天好过,不是劫军营就是闯山岭的。自己在生死关头走一遭不说,还

洛子川抬手使劲揉着额头,刚才摔倒时林岁言的嘴恰好抵在那儿。忽然一巴掌轻轻拍在那儿。

云川谷是哪?一处世外桃源的医药谷,人人追求本心。洛子川对同门师兄弟不熟,与朋友相见时也不过只点头打招呼,对师姐师妹纵使谈话要隔老长一段距离。突然出现这么一件事,恕洛子川自己内心难以平静。

他歪头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面。与此同时,一阵迷烟悄无声息地从窗外被人撒进来,融入空气中。

洛子川头痛了一阵,紧接着跌入梦乡。

彼时,陆云丘不知怎么想的,竟无来由地担心起小荣来。那么小一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心里能不能承受得住啊?看着楼上紧闭的门,他撂下酒瓶,小心推开门。

他瞳孔猝然睁大,慌乱走进去,来回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小荣的影子。窗户尚开着一条小缝。

陆云丘实在得骂那人卑鄙,专门挑孩童下手。走出门去,冲楼下一口酒一口酒往嘴里灌的林岁言道:公子,小荣那孩子不见啦!

什么?林岁言一惊,忽然三步两步推开洛子川房间的门跟他猜想的一模一样,房内空空如也,窗户悠悠曳着,带着点挑衅的意思。

林岁言看到窗户上粘连着一张纸,一把揪下来。

想来寻人,到地图所指的地方去。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

林岁言把纸反过来,那是一张手绘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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