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程小暖歪着小脑袋问道:“为什么不能让麻麻知道？”

“麻麻不能一起去吗？”

她一连三的问题，让季霆枫抿了抿唇角。

抬手，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触感好极了。

“漂亮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麻麻？”

程小暖继续追问着，很直接的，表示出了自己的疑问。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漂亮叔叔不喜欢麻麻，那她和哥哥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换个粑粑了。

季霆枫当然不知道小姑娘心里的想法，否则，呕血都能呕死了。

“叔叔喜欢小暖。”

季霆枫这样回答着。

他觉得，小姑娘可以接受。

毕竟，他对她的疼惜，是视她为亲生女儿了。

程小暖“哦”了一声，默默的低下头，好半响，才抬起头来，说道:“漂亮叔叔，我们要去上课的哦。”

她挥着小手，“拜拜。”

末了，还下了逐客令，“漂亮叔叔快点回去吧。”

待遇瞬间因为那个回答，被对待得天差地别。

季霆枫有些郁闷。

看着小姑娘干脆的蹦跶着进了教室，这才侧身，面对程小莫，质问，“小子，没有人告诉过你，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这算是秋后算账了。

程小莫懒懒的抬头看他，手插在裤兜里，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他不畏惧季霆枫骤然冷却下来的态度，似乎很乐意看见这个老男人气急败坏的表情。

漆黑的眸瞳点缀着一点星光，忽而他笑起来，那抹星光也随之亮了亮。

“还真没有。”

完全的挑衅。

程小莫说着，“你似乎，被我妹妹，嫌弃了。”

该死。

这句话，给了季霆枫一击。

“呵。”

嗤笑一声，季霆枫睨了他一眼。

……

天语集团。

程依依眉目处清晰可见的清冷，清浅的眸子，淡淡的神色，一言不发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大概，在秒针走了两圈之后，她才缓慢的开口，“刘副总推荐的？”

女人涂抹着大红唇，一身裁剪得很得体的工作装。

很正常的装扮。

只不过，在她身上，程依依看到的，并且，她给程依依的感觉，很明显的，是工作制度的感觉。

女人点头，声音脆脆的，“是的。”

“毕业几年了？”

程依依继续问道。

女人也不在怕的，心里似乎有底气，程依依会聘用她。

所以，干脆的回了句，“五年了。”

“五年？”

程依依忽而低低笑了起来，“似乎混的不怎么样？”

女人脸色一青，她的确混的不好。

却还是扬起脸色，正义凛然的说道:“程总，如果我没猜错，您和我差不多一类人，不过你比我好的是，段位高而已。”

讽刺她？

程依依敛起脸上的笑容，恢复了最初的淡漠。

女人见她脸色变了，以为自己猜中了，便更加的肆无忌惮，“听说，程总是苏市派遣回来的？”

她用陈述的语气，说着猜疑的话，而后还自顾自的回答道:“程总，有些底线呢，是不能去触碰的，否则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在她看来，程依依还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