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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陛下读心后发现他是恋爱脑 第3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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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触及安墨关切担忧的眼神,花宜姝怔了一怔,才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

安墨:“可要是何楚文是个隐藏的武林高手呢?那你昨天岂不是要栽了?”

花宜姝毫不在乎,“你都说书里写了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了。”

安墨争辩,“那书里还没写他是女扮男装呢!”

花宜姝看她急了,将她搂进怀里安抚起来,“好啦,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何楚文,早在前几天集市里就知道他是个废物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成算,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

安墨气鼓鼓地瞪她,一副不信的样子。

花宜姝情知这回没敷衍过去,只好道:“行吧,我的确是故意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上安墨愤怒的目光时就有些心虚起来,她指尖绕着几根李瑜的发丝,轻声道:“小丫头,我是个总也克制不住欲望的人。为了满足这欲望,粉身碎骨我也乐意去闯一闯。”

花宜姝要真是个谨小慎微以求苟命的人,那她也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接近李瑜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夜走进何府揭穿何楚文身份的那一刹,看着何楚文震惊又恐惧的神情,她兴奋得声音都在发颤。不过……她搂着安墨,小声在她耳边道:“同样是欲望,也分大分小,分先分后嘛,在那个最大的目标达成之前,我对我这条小命爱惜得紧,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命去赌的。”

这一番话才总算是安抚住了安墨。安墨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她又很快轻松起来,收拾好饭桌后乐颠颠拎着食盒出去了。

安墨一走,李瑜就来了。

他坐在花宜姝面前,眼神幽幽地盯着她,那目光寒凉渗人,几乎让人以为他对花宜姝起了杀心。

李瑜缓缓道:“你和她,似乎很好?”

【朕远远就瞧见你们两个抱在一起,你还搂着她,你还贴着她耳朵说话!你变了!你以前都没有对朕这样过!】

花宜姝:……

她问候了一番天子的病情。

李瑜冷着一张脸,“不必忧心,已经全好了。”

【朕为了赶来救你!朕强撑着跑过来!朕害怕你出事,担心得不得了!结果你竟然又掰开朕的手跑掉!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才一个晚上而已,你昨夜都不陪着朕睡!你这个负心人!】

花宜姝:……奶奶个棒槌,你昨晚不是昏过去了吗?

要不是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控诉,花宜姝压根看不出这人表面冷漠其实心里已经气呼呼成了个河豚。

她心里偷偷笑了起来,表面却还是一派正经,“陛下昨夜突然昏过去,实在吓人,妾身恐怕您还未好全,还是让妾身细细为您看看。”她凑近了李瑜。

李瑜抿唇微微侧开脸,满脸不高兴。

【你又不是大夫,你要如何看?】

下一刻,啵的一声,花宜姝踮起脚在李瑜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下把李瑜亲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盯着她看,对上花宜姝笑盈盈的回视。他仿佛被烫了一样,忽然转身,“朕还有公务。”

话毕他脚下打颤地离开了,背过身一边走,一边悄悄用舌尖去顶被亲吻过的地方。

顶了一下,又顶一下。

【嘻嘻嘻嘻……】

第42章 沐浴,朕被骗了?

沔州刺史何任山正在庆安县视察秋收。

这些年他在政务上倒算是勤勉, 只可惜才华有限,沔州的人口一直增长得不多,好在今年风调雨顺, 粮食长得不错, 粮税收上去后,又能算他一笔政绩。

亲自盯着一袋袋粮食入仓登记,何任山心情颇佳, 忙活过这一趟,下半年就能清闲许多了。

心情松懈下来的何任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次日他还没清醒,房门就被砰砰敲响了,来人不是他带来庆安县的下属,而是那个他儿子的护卫,此时本该待在州城的武成行!

“你这是怎么了?”何任山惊讶地看着他。

武成行原本在宣州开了一家镖局,因为弄丢了贵重的镖物, 又不肯出钱赔付,被那商人带人砸了整个镖局, 还将此事大加宣扬, 让武成行再也接不了镖赚不着钱, 被断了财路,武成行实在气不过,上门去打了那商人, 险些将人给打死。后来实在过不下去,经人引荐入了何任山的眼,何任山见他行事岁虽然鲁莽,但武艺确实高强,便帮他赔了银钱, 让他保护自己儿子。

在何任山的印象里,向来只有武成行打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见过武成行这副样子。此时这人满身风尘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被打出来的青肿瘀伤,衣服上还有几个脚印!

何任山心里就是一突,“我儿子呢?出事了?”

武成行忙将州城的事掐头去尾挑着说了。“少爷回到沔州才没两日,就被一伙贼人盯上了,那些贼人胆大至极,不仅无缘无故将少爷打了一顿,还打伤了去给少爷主持公道的差役。少爷以为这些人来头很大不敢招惹,谁成想昨个夜里那伙人就闯入了家里,将所有人都打了绑了,连少爷也被他们劫持了!”

何任山闻言大惊,不敢置信。

武成行继续道:“大人,那伙人有上百人,个个都是好手,还有上等武器,小人实在不是对手,拼了命才跑出来给您报信,您赶紧点兵去救救少爷吧!”

武成行这一番话说下来,已经在何任山心里勾勒出了一伙目无法纪、烧杀抢掠的马贼恶徒形象,对付这种江湖草莽,必须以强横兵力才能将他们镇压。

何楚文毕竟是他的独子,更何况沔州商贸繁荣,若是被贼匪沾手,何任山这个沔州刺史可是难辞其咎!何任山心急如焚,立刻点了上千人马赶回州城。

到了州城已经是当日晌午,何任山原本以为这伙人连刺史府都敢冒犯,背后必定不止这么点人,他甚至已经准备好即将见到沔州城被反贼占据的场面了,谁料回了沔州一看,城门大大敞开着,附近人来人往,压根不似被匪类占据的模样。

莫非那伙贼人当真只是来找自家麻烦的?可不该啊!城内府衙以及其他官吏兵丁怎么会没有半点反应?

何任山小心地骑马进城,城门口的守兵见是刺史大人回来,纷纷舔着脸谄媚恭迎,何任山认得出这些人,也没有被替换。

这个时候,何任山心里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了,他开始怀疑武成行那番话里有水分,但武成行没道理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莫非那伙人其实不是武成行口中的匪类,而是儿子在外边得罪的什么贵人,然后昨夜被对方打上门来找麻烦?

何任山有些恼怒,即便对方当真有些来头,即便他的儿子当真不慎得罪了对方,也不该如此无礼地上门挑衅!不知是哪一家混不吝的后辈,待他抓到了人,定要上门讨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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