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过如此！你为什么也要这样对我！”凤禾不可思议地质问淮茵道。

“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是不过如此对不对？因为你身边一直有其他人在，因为我不是奇藏对不对？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吗？”凤禾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忽然闭上了嘴。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淮茵看着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凤禾，加重了语气，“从来没有。”

泪顺着面颊往下流，凤禾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来一厢情愿的都是自己，心动的是他，交付身体的是他，现在被抛弃也是他，“那你是……不要……不要我了吗？”

他声音嘶哑，像是犹豫了好久才出口，“又不要我了……对不对？”

淮茵没有回答，转而问道：“刚刚那人就是参与巫蛊一案的凶手对不对？”

凤禾红着眼睛望着淮茵：“我……是他做的。”

他无力地垂下了手，仿佛知道了自己的解释对于淮茵来说丝毫没有意义，因为他的缘故差点将淮家推入了别人的圈套。

淮茵没有看他精致却泛红的桃花眼：“你没有参与是吗？”

“没有。”他的回答急切而慌乱，生怕淮茵推开自己，“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淮茵没有接话，默默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凤禾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看着那把即将落下的屠刀，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你的计划呢？还是不说吗？”淮茵的语气冷静到令他害怕，“你跟毒禅世家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冒充奇藏。”

“奇藏！奇藏！奇藏！”凤禾的脸上写满了疯狂和执拗，“你为什么只想着那个奇藏！我有哪点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