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

程十安磨了磨后槽牙，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懒得跟他说话，气鼓鼓转过身去摆弄那些花草。

架子上放了薰衣草和茉莉花，她只轻轻地摆弄了一下，一股清新淡雅的味道弥漫开来。

陆如是原本烦躁的心情瞬间平复，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他在这里半天了，可程十安没摆弄之前，他可没有这么神奇的感受。

“你懂调香？”

程十安不咸不淡的解释，“兴趣爱好，平时就爱摆弄。”

陆如是看着眼前的两朵不同颜色的花朵，结合在一起时，味道却出乎意料的好闻，他现在的心情无比平静，连带着看着程十安都觉得顺眼不少。

“你倒是有本事。”

程十安没理会他，专心摆弄，时不时的凑过去嗅一下花朵，认认真真的修剪花枝。

被修剪过后的盆景变得格外精致，而修剪下来的花枝上面还有含苞待放的花蕾，她不愿意浪费，就仔仔细细收拾了一下，拢成了一小把。

这小花束简单好看，纯天然的花朵，香气扑鼻却不甜腻。

她递给了陆如是。

“给我？”陆如是有些惊讶。

程十安点点头，看他缓慢抬手，干脆将花束塞到他的掌心里，一个大男人拿着这样的花束实在是不好看，但那香气对于陆如是来说绝对是好东西。

只要闻着，他就心情平静。

程十安轻轻地靠在架子边上，看着他，嘴角微扬。

管家就在不远处看着，一并把来送茶的红姨给拦住了，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后退，没有惊动那对璧人。